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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机再次震动,新的邮件提示弹出,发件人还是那个乱码地址。附件里只有一张照片:血月的倒影中,我和小张正并肩站在石门里,背后是无数晃动的人影。
第六章龙门诡影(一)
市档案馆的地下室弥漫着樟脑和霉变的混合气味。我蹲在积灰的铁架前,手指拂过标着“民国时期昆明地方志”的木箱,木片上的毛刺勾住了毛衣线头。三天来,小张的失踪案像块浸了水的棉絮堵在我喉咙——警方调取的监控只拍到我们进入龙门景区的画面,离开时我的身影孑然独立,栏杆边的三脚架凭空消失,仿佛被夜色吞掉了。
“陈教授,这些是光绪年间的《滇中异闻录》孤本。”管理员老李推来一辆铁皮车,眼镜片后的眼睛在昏暗光线下显得格外浑浊,“您要的‘西山锁蛟’记载都在这儿了,不过……”他突然压低声音,“民国二十三年有个研究员也来找过同样的东西,后来在滇池游泳时溺亡了,尸体捞上来时脚踝缠着铁链子。”
我翻开泛黄的纸页,虫蛀的边缘簌簌掉渣。其中一页用朱砂画着奇怪的符号,像条盘绕的蛇咬住自己的尾巴。文字记载断断续续,说康熙年间有渔民在龙门下网时,网住过一截刻着云纹的铁链,拉上岸后当晚便狂风大作,滇池里浮起数百具浮尸,皆面色青紫,像是被活活憋死。
“这符号见过吗?”我指着朱砂印记问老李。他突然往后缩了缩,喉结上下滚动:“上个月清理抗战时期的防空洞时,在墙壁上见过一模一样的。当时雇来的民工说这是‘锁魂符’,还请了道士来做法事。”
午后的阳光透过气窗斜切进来,在地面投下菱形的光斑。我盯着那符号出神,忽然发现纸页边缘有行极淡的铅笔字:“倒影非影,乃镜中门”。笔尖划过的力度很重,几乎要戳穿纸背,墨迹里还夹杂着几星暗红色的斑点,像是干涸的血迹。
手机在裤袋里震动,又是那个乱码邮箱。这次的附件是段模糊的视频,拍摄角度像是藏在某个角落的*****。画面里是我的办公室,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影正在翻我的抽屉,手里拿着我整理的龙门石窟测绘图。当人影转过身时,兜帽下露出的不是脸,而是一片蠕动的暗红,像是被剥去皮肤的血肉。
“它在找什么?”我放大视频,注意到人影在测绘图上的某个位置画了圈——正是魁星像下方十米处的一处裂缝,我之前标注为“天然形成,无考古价值”。
老李突然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我抬头看见他指着我的手腕,那里不知何时浮现出一道淡红色的印记,形状和古籍里的锁魂符一模一样。“这是……”我的指尖刚触到皮肤,印记突然发烫,像是有根烧红的铁丝烙在肉里。
档案室外传来重物倒地的声音。我冲出去,看见走廊尽头的楼梯口,老李面朝下趴在地上,后颈有两个细小的血洞,像被什么东西咬过。他的手机摔在一旁,屏幕亮着,显示着刚拍下的照片:我正坐在档案架前翻书,但照片里的“我”没有脸,脖颈以上是一片模糊的红光,手里拿着的古籍上,朱砂符号正在渗出血珠。
警笛声由远及近时,我攥着那本《滇中异闻录》躲进了防空洞入口。潮湿的空气里飘着檀香,墙壁上的锁魂符被人用红漆重新描摹过,符咒中央嵌着块墨绿色的玉佩,上面刻着“杨”字。我突然想起地方志里记载的那个开凿龙门的工匠——杨汝兰。
玉佩接触到我手腕的印记时,发出滋啦的声响。我掀开袖子,看见印记正在褪色,取而代之的是一行血字:“三百年一轮回,该还了”。
防空洞深处传来锁链拖地的声音,比那晚在龙门听到的更近,仿佛就在转角处。我打开手机手电筒照过去,光柱里浮动着无数细小的红色颗粒,仔细看竟是鳞片——成千上万片鱼鳞般的东西在空气中游动,慢慢聚成一个人形。
“陈教授,救我……”小张的声音从人形里传出来,带着水泡破裂的咕噜声。
我后退时撞到了铁架,古籍掉在地上翻开,某页空白处不知何时多了幅手绘地图,标注着滇池底的废弃信号塔位置,旁边写着:“镜中门的钥匙,在杨汝兰的棺椁里”。
锁链声已经到了身后,我抓起玉佩转身就跑,手电筒的光在晃动中扫过墙壁,那些锁魂符突然活了过来,朱砂顺着砖缝流淌,在地面汇成一条红色的溪流,跟着我的脚步蔓延。
跑出档案馆时,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后视镜里,防空洞的入口正慢慢合拢,最后露出的是一只苍白的手,戴着枚银戒指——那是小张入职时我送他的礼物。
车后座传来纸张翻动的声音。我猛地回头,那本《滇中异闻录》正在自动翻页,停在某幅版画前:月光下的龙门石窟,魁星像的影子投在滇池里,变成一个女人的轮廓,脚下踩着锁链,手里举着面铜镜,镜中映着三个模糊的人影。
手机导航突然自动开启,目的地设为滇池东岸的沉船打捞码头,路线图上用红线标着一条从码头直达湖底信号塔的路径。导航提示音变成了那个女人的叹息:“今晚子时,血月再临。”
我低头看了眼仪表盘,时间显示23:59。车窗外的天空,一轮暗红色的圆月正从云层里钻出来,比三天前更加诡异,边缘泛着黑色的雾气。
打捞船的柴油发动机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老王叼着烟卷检查潜水服,烟头的红光在他满是皱纹的脸上忽明忽暗:“陈教授,不是我不帮你,那片水域邪门得很。十年前有人下去修电缆,上来后浑身长满水藻,三天就烂得只剩骨头。”
我把古籍里的地图摊在甲板上,玉佩压着标注信号塔位置的坐标。月光透过云层洒在水面,滇池又变成了暗红色,波浪拍打着船舷,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水下用指甲刮擦。“我给你三倍价钱。”我的声音在发抖,不是因为冷——手腕上的印记又开始发烫,血字“该还了”变得越来越清晰。
潜水钟沉入水中时,我数着秒表。老王说信号塔在水下三十五米处,那里的水压能把人的肺挤成纸团。但古籍里的地图用朱砂标着“通魂道”,说沿着塔内的旋转楼梯往下走,能到达“镜中门”的枢纽。
一眼看富贵,两眼断生死。从看出女神有灾祸开始,李十一踏上了一条无法回头的死亡之路。...
Ps今天晚上会早点更新,二更在2点我奶极品中的战斗机,重男轻女天天想着算计女主一家来补贴她大儿子大孙子。爹娘计算着怎么压榨全家,把堂姐卖了,给儿子送去念书,盖房子,娶媳妇。上头七个姐姐都是扶弟狂魔,叔叔婶婶还在拼命生,心心念念都是生儿子,女主还在三婶肚子里。从末世而来,三观不太正的某人,万万没想到还有比自己无耻的家人,太棒了,所以他都不用下地干活了。还好他精神力跟了过来,第一天,李家的宝贝蛋跟娘斗智斗勇,先把奶断了。第二天,三岁看老,李家的孩子以后一定没出息,结果李家的小崽子指挥他爹带着木盆到了河边,对着河面嗷嗷几声,一条大鱼就跳进木盆。第三天,一大帮熊孩子都带着自己的家当,对着大河练嗓,仔细听,都是嗷嗷叫肉肉肉,不相邪又觉得丢面的大人,三更半夜的出来试一试。李寡妇横眉,全都是傻逼,当谁都有她孙子的福气啊!喜欢看年代文的小姐姐可以收藏我的专栏预收文①穿越在七零末~所有人都觉得知青回城后,会抛弃妻女,他就不预收文②八十年代之我是军嫂~鲤鱼精报恩,一心阻止婆家发财穿成极品奶奶~她只能静静地修真,为什么儿子戏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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