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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
其实,开火车的亚马托人在火车靠近拉海尔火车站时,驾驶员就发现不对劲了。
城市有硝烟弥漫,十几个火头,这怎么看都像是受到袭击的样子。
驾驶员疑惑过,可这是大后方啊。
正是这份犹豫,让他断送了全火车亚马托人生还的希望。
当他看到熟悉的火车站少了几个哨塔,远远站台上还有尸体堆积时,他才紧急刹车。
来不及了!
火车轮卡死时尖锐的摩擦音,让火车上的亚马托人为之惊醒。
这个迟到的刹车,依然让一半的火车厢进入了站台。
这一幕,像极了羚羊朝着一头成年老虎滑铲。
多么愚蠢!
多么可笑!
蒸汽机车喷出的浓烟在青砖月台上方凝成铅云,往日喧嚣的火车站台如今一片寂静,两侧油桶、木箱以及站室里都有阴影在悄然晃动着,藏在暗处的安德烈合成旅战士用枪管挑开篷布缝隙,指尖已压住M1加兰德步枪的扳机。
近了!
更近了!
他们甚至已经能看清第一节铁皮车厢的铆钉上爬满的赤锈。
车站两侧,大量手榴弹划出奇妙的轨迹,被丢到敞开的火车厢里。
那些迫不及待下车的亚马托人看着飞来的不明物体,集体一愣。
下一秒钟,手榴弹的轰然爆响骤然撕裂了粘稠的寂静。
手榴弹爆炸的破片掀翻了亚马托人的钢盔,亚马托人黄呢军服的碎片上溅满了鲜红的血浆。
火车站台两旁,铁道旁的瓦砾堆,堆积的货物之间,不知多少道棕灰色身影涌动着,加兰德与汤普森组成的密集扇形火网扫过惊惶的亚马托兵,弹壳坠地时腾起的青烟里交织着拉西亚语的口令。
一个亚马托中佐踹开变形的车门,企图一马当先杀出重围,可笑的他当场遭到MG-34和马克沁重机枪的双重洗礼,被打得连他娘都认不出他来。
一个亚马托机枪手刚趴上倾覆的弹药箱,头颅就被五十米外飞来的狙击子弹打穿。
残存的亚马托老兵蜷缩在车厢的角落里装填三七大盖,当颤抖的拇指将友坂弹推入枪膛时,发现满地碎玻璃正映出自己惨白的脸。
没机会给他反击了。
不断有手榴弹丢进来,反复收割里面士兵的生命。
更绝的是,有人朝车厢里丢莫洛托夫鸡尾酒,烈焰很快在铁皮车厢里蜿蜒成赤蛇,无差别收割着每一条生命。
忍不住火烧剧痛的亚马托人像喝醉酒一样,明知道外头全是敌人,依然扑腾着向外滚去。
踩着月台上横七竖八的膏药旗,一个拉西亚上尉大喝道:“停火!让他们烧!”
火车前面车厢的亚马托人很倒霉,后面的也好不到哪里去。
发现火车并未完全进入月台,留在火车站两翼的一个装甲营果断出击。
“突突突!”后面车厢的亚马托人也没能跑掉,拉西亚BA-20装甲车的7。62mm机枪子弹,配合BT-7坦克的机枪,外加那些坐在坦克外头的随行步兵,组成了一张死亡火力网。
好几个拉西亚步兵打得不过瘾:“长官,为什么不允许我们丢TM-38?”
少尉一巴掌拍到那货的头盔顶上:“白痴!亚马托人可以死,但火车我们还要用的!把车炸了,回头用马来送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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