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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的交媾还在继续。
她躺在床上,被顶撞得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摇晃,脑子被搅成一团浆糊,就连子宫都好像被捅成了哥哥鸡巴的形状一样,哭喘得快要透不过气来,雪白的胸脯耸动起伏着,面颊染上潮红,头差点在一片混乱中撞上了床头柜——被他及时用手护住了。
“小心点。”青年调侃她:“别真把自己撞成个小傻子了。”
“你还好意思笑我,呜……还不是……你在这里顶我,你……慢点呀……”她两条腿在床上无力的蹬了一下,又去轻轻推他,声音犹带着哭过后的沙哑。
做爱实在是太容易浑身发热了,就算身处空调屋里,身体也开始燥热冒汗,她不由得把舌头伸了出来,试图像小狗一样散热,发出“哈、哈”的气音。
他就垂眸看着她这幅样子笑,手指压在她的舌面上,指尖轻轻地挠她舌头。
“怎么这么乖啊?舌头都乖乖伸出来给哥哥玩了。”
他仿佛得到了乐趣,一会儿又用手指夹着她的舌头,向外拉长一些,一会儿又探入她的口腔,就着身下抽送的动作,同时贯穿她上下两个小嘴。
直到她受不了,“唔、唔”的叫着,嘴巴合不上,舌头伸不回来,口水流到下巴上,蹬腿的动作明显剧烈起来,脚趾蜷曲着,把床单都夹皱了,大腿都在一个劲的颤抖,屄肉紧紧收缩着——他知道她要到了。
他反而在这个时候伸手,施力去揉按她的小腹,因为她消瘦了许多,阴茎凸起的形状在小腹上格外明显,简直还要胜过以往。
他就隔着这一层薄薄的肉壁,恶劣的挤压着她的子宫,她酸胀的膀胱,眼泪几乎是一瞬间就下来了,强烈的失禁感让她发出了尖尖细细的叫声,真跟一只被欺负狠了的小猫似的。
喉咙还被手指插着,她说不出来任何求饶的话。
瞳孔瞪大,失禁的尿液和淫水汩汩从腿心流下,汇聚在股间,打湿了一大片床单。她就这样痉挛着,小死了一回。
青年这才收回抽插她喉咙的手指,慢条斯理的在她脸颊上擦拭几下,笑她:“真是越来越没出息了。”
哥哥的小废物。
现在按一下小腹都能失禁的。
“……你好烦。”她眼含着泪花控诉他:“都怪你!床单又打湿了,换一张多麻烦,床垫也湿了我看你怎么办!”
“床垫是防水的,至于床单嘛……”他笑眯眯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尖:“哥哥什么时候让你动手换过?”
……好像是哦。
在哥哥家,别说是让她动手换个床单了,就是酱油瓶倒了她都懒得扶。
“……哼,行吧……”她自觉理亏的妥协,小声催促他:“哥哥,你快射给我嘛,我都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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