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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这世上能有几个誉王那样对发妻情深义重的男人…
“誉王?”
崔令窈瞳孔有一瞬间的瞪大,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
“据我所知誉王当年纳侧妃可是纳的大张旗鼓,大婚当日,还叫王妃当着那样多宾客的面,亲自去敬他们这对新人的酒,这般拂了正妻颜面,何况侧妃进门第二日,王妃便落水身亡,谁知其中会有什么内情。”
她眉头蹙的死紧,“他如此行径,于外人眼中竟也称得上‘情深义重’吗?”
如果是这样,那么这个世界,对‘情深义重’的标准,是不是太低了些?
这会儿,她们的马车已经早早出了茶苑,行驶在玄武街上。
京都城的规划井然有序,玄武街距离皇城不远,是达官贵人们出现最多的街道,就更是整洁气派。
街道最两边是摆摊吆喝的商贩,人来人往的百姓,中间的道路几宽,供马车行走,时不时还有打马而过的贵人们。
在崔令窈说这话的时候,正好有几人骑着高头大马同沈家马车擦肩而过。
领头的男人,一袭玄色骑装,肩宽腰窄,面容冷峻。
他耳力极佳,隔着一层厚厚车壁,那些话,字字句句传入他耳朵。
让他本就冷峻的面上,更添几分霜意。
身后跟随的李勇武力同样不差,自然也听见了,他脊背几乎是瞬间僵硬,一股寒意从尾椎骨升起。
今时今日的京城,竟然还有人胆敢提及三年前的旧事。
谁不知道已故的王妃,是主子的逆鳞。
李勇强忍细细密密的寒意,抬眼去看旁边的马车。
上面刻着的是沈氏族徽。
他暗道晦气,正要出言喝止里头胆敢妄议皇室沈氏姑娘,转瞬间个功夫,就听里头又响起另一个女声。
“这如何能怪到誉王头上!”
马车内,一直姿态闲散的沈涵月听见崔令窈言语间对谢晋白的冒犯,变了脸色。
“你可知那李侧妃乃当今皇后亲侄女,自幼被皇后接到宫中抚养,跟誉王从小一块儿长大,一腔痴情苦等了他多年,是皇后为誉王定下的正妃人选?”
崔令窈点头。
她当然知道。
沈涵月坐正了身子,声音沉肃:“那你又知不知道,同是侯府出身,李侧妃出自皇后母族,同誉王多年情谊,若不是昌平侯府的崔姑娘得了誉王的真心,誉王力排众议,一定要给心上人正妻身份,她这才后来居上,成为誉王正妃。”
崔令窈眼睫低垂,想起了那些她以为几乎要忘却的往事。
沈涵月说的不错,当年,皇后的确一心将娘家侄女嫁给自己儿子,李婉蓉对谢晋白更是一腔痴心,堪比原身对沈庭钰的痴迷。
但谢晋白喜欢的是她。
昔年,她来到大越王朝时,才十岁。
谢晋白是皇子,即便同在贵族圈,她也一直没找到机会遇见他。
第一次见他,是在十五岁时,阿兄的及冠礼上。
当时他才十六岁,本是最该张狂肆意,鲜衣怒马的年纪,他却是一派的内敛淡漠。
修长薄瘦的身姿立在那里,就有种高不可攀的疏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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