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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实验室的时候,我碰见Lucas,他告诉我,你以前经常跳伞——超过500次?”
郑千玉将软而温暖的手放在林静松的掌心上,挂完电话之后,他的手臂有轻微的震颤,林静松感受得到。
郑千玉的表情是平静的。他的心无法百分百地剔除惶恐和不安,但这件事不再决定他的生死,他答应过林静松。
“林静松,我记得你不喜欢高空的。”
郑千玉的语气含有一些悲伤的意味。
林静松牵住他,带着他往前走。夏日末端的风已经微微散了暑气,一阵小小的旋风卷起地上的树叶,贴着他们的步伐飞了过去。
“那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林静松说道,没有过多解释,或许是不愿再咀嚼那种情绪。他握郑千玉的手更紧,看他的侧脸,郑千玉长长的睫毛在光与风的背景之中闪烁,宁静地流露出心绪。
林静松抿了抿嘴唇,他在很多次的高空恐惧中想象这样的画面,直到他习惯坠向云层时心空的体会,也没能习惯郑千玉不在他身边的现实。
郑千玉微笑时会稍稍眯起眼睛,下眼睑鼓鼓的,他十分清楚这样林静松很难拒绝他,他的声音轻轻的:
“我想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他松开林静松的手,往前走了几步。郑千玉没有带盲杖——也许他很快就不再需要了,他的眼睛可能会治好,新一代的视障手环也正在开发,这次可以完全替代盲杖。
医疗和科技不会停下脚步,等待郑千玉的不是无光的未来,而是正在一点点揭开幕布的,故事的新篇章。
如果郑千玉的生命如一年前的自己所认为的那样,一定需要一场坠落,他想,那就和林静松一起跃向云层吧,这会成为他的第一次,也是他和林静松的最后一次。郑千玉从此接受命运原原本本的面貌,无论前方等待他的是光明,还是黑暗。
“我想知道……你是什么感觉。”郑千玉道。
三天后,林静松带郑千玉来到跳伞基地。这里很辽阔,没有多余树木和建筑,郑千玉听到清晰的风声,没有障碍地在空地上穿行。
林静松有跳伞D级证书,还有教练证,但他从来没有带别人跳伞。他以前的教练过来和他打招呼,没想到还会再次见到林静松,因为林静松上次已经说过那是他最后一次跳伞。
大部分人都不会一生追求极限运动,但跳伞爱好者很少定义自己的最后一跳,大都随着时间流逝,生活的其他事情让他们渐渐舍去这样的高空飞翔。
林静松带着一个人回来,他是一个盲人。
两人的手上都戴着婚戒,林静松对他轻声细语,说话很专注地低头看对方的眼睛,即便这样的对视并无实际的意义。
他帮郑千玉穿装备,仔细地检查每一个扣子。林静松今天穿了合身的运动服,戴了手套,他绕到郑千玉的身后,又回到身前,检查,帮他准备好一切。
盲人是可以跳伞的。林静松全程操控一切,只是郑千玉没有视野,但他并不在意这件事。
他在意的是什么呢?
林静松小心地带他坐上直升机,剧烈的风吹着他们的头发,在为郑千玉戴上面罩前,他先轻吻了他的额头。
直升机开始离开地面,大地渐渐远了,身体向一个方向倾去。郑千玉的身体靠在他的肩膀上,他们的手交握在一起,无名指上的戒圈相叠。
升上高空所带来的轻微眩晕和郑千玉给予他的清醒相抵,林静松将他抱到自己身上,用装备紧紧相连。他们站在边缘处,风呼啸而来。
这风的触感与以往的任何一种都不同。掠过他们在山中共同注视的树梢的风,并肩坐在夜游巴士上扑面而来的风,以及在郑千玉所认为的生命终点时,几乎要冰冻他双眼的风。当他的双脚腾空时,云层之上的风自下而上地刮擦他的皮肤,如此跃下,也许会粉身碎骨。
以这样的方式,郑千玉在生之中体会死。
“郑千玉。”
林静松在风中唤他,声音既远又近。风声太大,语言显得渺小,在高空跃下的前一秒,眼前的景象一定无比壮阔,使人灵魂震颤。
在郑千玉的世界里,只有高空的风和林静松。
“我想过要这样忘记你。”
林静松对他说,他的话被风掩住,只有郑千玉能听到,说出口后变成两个人的秘密。
“我没做到。”
此刻跃下。
狂风更加呼啸,一种强烈的失重席卷过他们的身体。郑千玉在几个瞬间之中忘记呼吸,不知是因为他们已经身处高空,还是因为林静松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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