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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景微微笑了笑,“上神一旦入阵,除非涅槃结束否则不可出来,殷公子,还是回去歇着吧。”
殷晚面色渐渐凝重起来,他看着文景,“你要干什么?”
李桥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异样,只是还不等他反应,就已经被人弄晕了过去。
“这是打算狗急跳墙了?”殷晚冷眼看着文景,“我身上有束台留下的禁制,你们若是对我出手,束台必会感知到。”
文景摇摇头,“殷公子,我等能突破上神洞府的禁制,自然也能避开你身上的禁制。”
殷晚面色一下子沉了下来,“看来那天不是我说谎,是确有其事。”
文景没有否认,他看了眼阵法中的束台,道:“若不是那天出了纰漏,使得束台上神有所察觉,也不至于弄成今天这样大动干戈。”
“你们想做什么?”殷晚问道。
文景看着殷晚,“我们无意伤你,只是想请你去个地方。”
殷晚眸光闪了闪,“什么地方?”
文景不打算多说,“你到了就知道了。”
殷晚扫视过这些人,“你们就不怕束台出来后找你们算账吗?”
文景敛了眉,“待事情了了,我等自会向束台上神请罪。”
文景不再多说,拐杖敲了敲地面,青衣人立即围了上去。
殷晚往后退了几步,直到退无可退,他看向阵中的束台,只来得及喊了一声他的名字,便没了意识。
阵法里的束台无知无觉,文景留下一些人守在这里,吩咐人看住李桥,自己拄着拐杖慢慢的走了出去。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阵法慢慢稳定了下来,束台得以分出心神休息。他睁开眼,洞穴里只有几个青衣人。
束台微微皱起眉,“殷晚呢?”
“回上神,”一个青衣人道:“殷公子累了,回去休息了。”
束台顿了顿,道:“我要见他,叫他过来。”
青衣人有些犹豫,没有动作。束台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不等他说话,文景从门口进来,道:“殷公子守了上神许久,方才才回去休息。上神若有什么事,不如交代给我。”
束台注视着文景,一字一句道:“我要见殷晚。”
文景没有动作,也不再说话。
束台心沉了沉,他长臂一甩,就要收了阵法去寻殷晚。
“上神不可!”文景道:“这寒生积雪一旦开始就不能中断,若是上神强行中断,这位小谢公子怕是性命难保。”
束台的目光一下来冷了下来,他倏地看向文景,“你算计我?”
“上神,”文景道:“殷公子并无性命之忧,小谢却是危在旦夕,上神好生思量取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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