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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费力看一眼才分辨出那人是哼将。她微微放下心,向回跑,路过那衙役,恨恨道:“你们也是有至亲的人!”跑到白府的时候人已说不出话,急得在地上跺脚,对獬鹰道:“偷孩子的!向城外跑了!哼将要我告诉白二爷!”
“哼将和阿虺追去了?”獬鹰问她。
“是!”
獬鹰看一眼白栖岭:“奴带人去。”
白栖岭摆摆手,要他去。
人走了,他上前作势打她,她捂着脸躲开,不可置信地看他:“奴才又怎么惹二爷了?”
“跟没跟你说过别在我府前喊!”
“哦。”
白栖岭又作势踢她,她又躲开。他知道她故意的,这个狗东西满脑子坏主意,平素里看起来对他恭敬,逮着机会就要气他一通报复回去。他这几日睡不好,今儿喝了些药想好好睡一次,被她生生搅黄了。
他在房间里追打她,她抱头鼠窜,把个桌椅撞得乱响。他气急,一个箭步蹿出去,攥住她衣领把她压倒在地,虚骑在她身上,扯出腰带来将她手捆住,中衣散开来,他身前的疤太过狰狞,体魄又过于雄健,花儿看傻了,忘记了挣扎。
“让你看!”白栖岭突然不自在,又找布条蒙她眼,她奋力挣扎,嘴上气他:“您跟叶家小姐入洞房的时候千万别掌灯!好好的姑娘能被您吓死!您面相凶,身上还有疤,叶家小姐铁定要怕你!”
白栖岭堵住她嘴,任她呜呜呜在地上挣扎扭动,而他则去换衣裳,再出来之时已是整齐一身。花儿心道这白栖岭有时也算个君子,她说他的时候他竟也懂得避嫌,全然不似那些恶心的老爷,总是在丫头面前露着,逮着机会就要把丫头拉到床上亵玩。
花儿顶厌烦这样的世道。
她费力折腾到白栖岭腿边,用肩膀蹭他裤腿,白栖岭给她一句:“滚。”
她又蹭,呜呜一声,请他把她的嘴放出来。
白栖岭吓唬她:“早晚把你毒哑。”
花儿扭动着想坐起身来,被他脚尖压住肩膀让她躺回去。而他,怡然地喝茶吃点心,偶尔看她一眼,那目光仿佛在琢磨着给她大卸八块。
花儿彻底老实了,白栖岭才给她松绑,花儿指责他:“您这样就没劲了啊,动不动就捆奴才,那打嘴仗讲究的是你来我往,您说不过奴才就捆奴才,像什么主子!”
白栖岭眼睛一瞪:“谁跟你打嘴仗?”又要收拾她,她向后一跳:“奴才跟您打行了吧?”也不等白栖岭赐座,一屁股坐在脚凳上,问他:“他们能追上吗?会不会出事?”
白栖岭懒得搭理她,逗鸟去了。
花儿跟在他身后,继续问:“那衙门的人也逗,追一半不追啦,我让他们追上去抓住人领赏,人家不稀罕呢!”
她故意说给白栖岭听,白栖岭呢,终于应她:“早跟你说了,管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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