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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博物馆接你那次。”
“嗯。”
周宴河看着江汀,喉头克制轻咽,“为什么拍这个?”
江汀盯着越来越模糊的周宴河,一阵酒意上头,她缓缓闭上眼睛,含含糊糊地说:“你猜?”
周宴河没有得到答案。
但是依然盯着江汀,目光里情绪翻涌。
看江汀这就睡了过去,jones先生睁大眼,叹道:“也没喝多少啊,怎么就醉了?”
jones太太笑着看了看醉过去的江汀,又看看一眨不眨望着江汀的周宴河,捂嘴偷偷笑了笑。
“困了,睡觉吧。”她拉着尚不明白的jones先生站起来,朝着屋里走。
“我还想和周聊一会儿。”jones先生说。
jones太太在他脸颊上亲吻了下,jones先生立刻不反抗了,微笑着跟着jones太太往屋里走。
那扇门合上前,周宴河抬头,正好看到jones太太对他眨了眨眼睛,口型张合了两下。
周宴河看明白了,她说的是“goforit!”
周宴河起身走到了江汀面前,就着屋里跳跃的火光,看了江汀许久,揉了揉眉心,然后将她横抱了起来,送回了房间里。
不管有再多疑惑,也只有等她醒了再问。
周宴河将江汀抱回房间,将她放在床上时,江汀倏地睁开眼。
周宴河一愣,不确定地问:“醒了?”
江汀没说话,就看着她。
屋里没开灯,窗外的雪光透进来,明晃晃地落在江汀脸上,她眼底的情绪,看得一清二楚。
带着小小的怨气。
周宴河有些拿她没办法,又低声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江汀没有回答,依然盯着他,这下就连眉头都皱起来了。
“嗯。”她应了声。
周宴河:“哪里?”
江汀抬手捂心:“这里。”
周宴河:“……”
随意挺不合时宜的,但那含嗔带怨的眼神望向他时,周宴河还是觉得像是有根羽毛从他心尖上最柔软的地方挠过。
又酥又痒。
周宴河吞咽了下喉咙,声音有些哑,“那怎么办?”
江汀不答。
周宴河靠近了一些,盯着江汀的眼睛:“为什么要拍那个陶俑人像。”
“走开。”江汀忽然挥手,像是驱赶什么,软绵绵的手,碰在了周宴河脖颈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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