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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权握着登儿的小手,在字上慢慢描摹。
“你看这‘同’字,像两个人肩并肩站着,这就是兄弟,是可以托付后背的人。这里的兄弟不仅是指血缘亲兄弟,也指同仇敌忾的战友。”
登儿似懂非懂地点头,小手在书卷上指着,又跟着念:“与子同仇!”
“对!当家园遇到危难,当有人想欺负我们江东,所有人都要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把敌人赶出去。这就是我们孙家的风骨,是江东的底气。”袁绮绮也是一样教导儿子。
孙权脸上露出赞许,看登儿听得认真,又添了句:“将来你长大了,也要记得这诗里的道理,要护着家人,护着江东的百姓,和值得信赖的人同甘共苦。”
廊下的灯笼随风轻晃,将一家人温情的影子投在墙上,像一幅慢慢铺展的画。
登儿趴在父亲怀里睡着了,今夜来自父母的教导,那些关于兄弟、家国的滚烫字句,便随着暖光与晚风,悄悄落进了孩童纯真的心田里。
孙权小心翼翼地将儿子交给乳母,乳母将小公子被抱进内室,袁绮绮亲手给儿子掖好被子。
“那丫头执拗,到现在还没回房。”
袁绮绮拢了拢衣袖,眉宇间藏着担忧:“书房冷,她一个姑娘家若是还跪着,岂不平白伤了身子。我去看看她。”
廊下的风带着深秋的凉意,吹得灯笼穗子轻轻摇晃。
孙权替袁绮儿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鬓发,道:“我等你回来。”
袁绮绮提着盏灯笼穿过回廊,夜色里的将军府格外安静,只有她的脚步声落在青石板上,笃笃轻响。
远远望见书房的窗还亮着灯,昏黄的光晕透过窗纸,映出个孤零零的剪影。小葵果然还跪在那里,背脊挺得笔直,却微微发颤,想来是跪得久了。
“傻丫头,这么冷的天,跪在这里做什么?”袁绮绮放轻脚步,走近小葵身旁,伸手轻轻搭在她肩上。
小葵猛地抬头,见是袁夫人,慌忙擦了擦眼睛:“夫人……”
“先起来说话。”袁绮绮拉着小葵的胳膊要扶她起身。
小葵的膝盖已经麻了,起身时踉跄了一下,才扶住桌角站稳,手指已经冷得像木头,指节泛白。
书房里还留着孙权方才批阅的公文,砚台里的墨已凉得干硬。
袁绮绮让小葵坐在对面,看着她通红的眼睛,道:“你我这么多年的情分,我还不知道你的为人?若不是有难处,你断不会做出这等出格的事。你快跟我说说,怎么忽然冒出一个步骘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葵咬着嘴唇,不肯说,眼泪却止不住滚了下来,只坚决表态:“夫人,求您成全……我是真心倾慕……步太守。”
“真心?”袁绮绮温和地看着小葵,耐心道,“真心不是拿自己的后半辈子去赌。你连那步骘长什么模样,什么性情都不知道,谈什么真心?再说,步骘已有妻室,你嫁过去便是做妾,你若受委屈时,交州那么远,谁替你撑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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