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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倾月很满意手中的轻云流光纱。
这是一种很娇贵的布料,它如云一般,几乎没有重量,还薄如蝉翼,通透至极,甚至在光线下还有流光闪烁,做成衣裳穿在身上,就宛若将流光披在了身上。
但它娇贵就娇贵在,美则美矣,极难打理,很容易破损。
可这也是它价值千金的缘故。
越是美丽易碎的事物,总是越发的昂贵。
也是因此,没有人舍得用这么贵,这么漂亮的布料做里衣,而是会做成外衣,大大方方展示在外边。
使美貌女子既能将流光披在身上,宛若天宫仙子,又能体现出自己的钱财地位。
且轻云纱是半透明的,做成里衣岂不是浪费?
就算它再轻盈柔软也不该藏在里头啊!
更,更别说,还是做肚兜!
那多骚啊?
然而沉倾月就是要这么骚,不这么骚,她公爹怎么会乖乖上她的塌,任她拿捏?
她要的就是薄如蝉翼,容易破损。
若非如此,她还不用这种布料呢。
沉倾月满意得不得了:“我此番也算是斥巨资了,青禾,你多用几种颜色,多做几件肚兜,小裤,要快些,也要隐秘些,别被人发现了!”
青禾迟疑问:“是,是你自己穿吗?”
沉倾月一脸理所当然:“当然是我自己穿,不然谁来穿?”
青禾红着脸,迷惑的拿着布匹下去了,完全不知世子妃到底想作什么新的妖。
由于沉倾月要得急,不到三天青禾便将沉倾月要的肚兜小裤带了回来,她红着脸道:“已,已经洗过,烘干了,还用世子妃爱用的香薰都熏过一遍。”
沉倾月满意的将自己的宝贝们展开看了看,并且还提出新的建议:“让人再做一批,要在这里掏两个洞,正好将奶头放出来。”
青禾顿时更迷惑了,爆红着脸问:“那,那跟没穿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了。”沉倾月骚里骚气的甩了甩手帕,“这可比单纯没穿刺激多了,你不懂,我画册看得可多了,用这招准没错。”
虽然她脑子不是很好,但沉倾月相信,勤能补拙,她这般挖空心思,此番公爹还不手到擒来?
青禾完全不知自家世子妃满脑袋破廉耻的污糟想法,还以为世子妃是想用这种令人害臊的法子讨好世子爷,让世子爷消气。
仔细想想,自家世子妃还,还挺懂男欢女爱间的情趣的。
一切准备妥当,沉倾月特地挑了一个公爹在家又月朗风清的好日子,仔细沐浴,红着脸穿戴好,拿着一个食盒不让任何人跟随,扭着纤细妖娆的腰肢出了房门。
她没有上妆,素面朝天,但一张小脸却红扑扑的,此时不上妆还美艳过精心打扮时。
她满头乌发也只用一根玉簪松松垮垮的挽起,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慵懒又妩媚。
“我就不信了,这次还不成。”
难得休沐,李谦正在月下独酌。
他身侧是一棵百年桂花树,身前是一张摆了酒壶,酒杯,几碟下酒菜的石桌,石桌上还有一个棋盘。
他一边自得其乐的跟自己下棋,一边用着小酒,好不惬意。
沉倾月远远的便看见了李谦的背影,他穿着玄色睡袍,一副闲适的打扮,头发也不像白日里那般高高束起,反而披散了一半,只有上半部分少许发丝用白玉发簪松松盘起。
比起平日那严肃的打扮,此时看来居然更显年轻,此番独坐月下,竟还有月下仙人那味儿。
沉倾月顿时紧张了一瞬,但很快又轻咬贝齿,提着食盒迈着莲步往前,她还故意夹着嗓子,矫揉造作的开口:“公爹~”
李谦微微眯起鹰眸朝后一看,随即晒然一笑。
他当是谁,原来是他那骚里骚气的儿媳妇终于憋不住,上赶着找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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