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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奇,真是稀奇了。
陆不琢坐起来,摸索着点起灯照了照沈昼,一照就发现了不对劲。
狼耳是趴的。
他没有办法拒绝一个趴着耳朵的沈昼,往里挪了挪:“冷。”
沈昼抱着被子睡了上来。
狼耳仍是趴的,细看之下还在微微打颤。
陆不琢垂眸观察片刻,抖开自己的被子,盖在沈昼的薄被上,伸手拢了一下,低声问:“怎么了?疼?”
沈昼从被窝里抬起眸子,看了他一眼,又移开。
“疼?哪里疼?”陆不琢伸手,轻轻碰了一下他的额角,“这里?”
“……”
见沈昼不吱声,继续往被子里探了探:“这里吗?”
“……”
狼耳有许多陈年旧伤,一到阴雨天就疼,沈昼这会儿正疼得没力气,不想说话,拽了拽被子,蒙头盖脸包住自己。
但那只手没有缩回去,反而摸l索着继续往l下,每经过一处都轻声细语地询问,最后按在小l腹l上,轻轻一揉:“是这里?”
沈昼皱了皱眉,闭上眼睛蜷缩起来。
“……是耳朵。”他开口,嗓音沙l哑得近乎黏滞,“头顶上那个。”
陆不琢抽回手,探身将蜡烛拔亮了些,隔着被子拍拍他:“储物戒呢?还我。”
沈昼:“……?”
怎么还趁人之危,姓陆的果然不是好东西。
于是冷冷地在被子底下翻了个身,不搭理他。
陆不琢拍拍,再拍拍。
须臾,被子包不情不愿地掀开一条缝,丢出一枚青玉戒。
陆不琢捏起戒指,翻找片刻,取出几盒药膏,继续拍了拍被子:“出来,擦点药。”
被子包一动不动。
“擦完就不疼了。”陆不琢先礼后兵,轻巧地一掀被子,把人抖出来,“坐。”
沈昼:“……”
少年垂着脑袋垂着耳朵,神色恹恹的,看起来很想骂人,张了张口,又疼得咽回去,半晌还是坐了起来,歪着身子靠在床柱上。
陆不琢沾了点药膏,捂在手里暖了片刻,仔细地绕着狼耳根涂了一圈。
药膏散发着淡淡的玉兰花香,沈昼恹了一会儿,忽然抬眸。
陆不琢在揉他的耳朵。
力道轻轻的,指间沾着残余的药膏,温暖l滑l腻,从上揉到下,又慢慢揉回去,连那块难看的缺口也没放过。
狼耳被揉得微微发烫,好像有人殷切地拿暖炉捂着烘着,很宝贝地侍弄着。
“这是活络筋骨的药膏,应该有用。”捏着耳朵的热意撤去,身后响起一阵细碎的玉器碰撞声,“如果不行,还有这盒,那盒……都涂一遍试试。”
沈昼安静片刻,稍稍支棱,改为盘腿坐着,说:“哦。”
陆不琢擦完手,重新蘸了药,一抬头,发现沈昼脑袋顶上的耳朵又竖了起来,摇摆摇摆,忍不住笑了一声。
“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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