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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电击刑台,金簪染血第一笔
宾利车的真皮座椅泛着冷硬的光泽,萧婷婷蜷缩在副驾,伤口的血浸透病号服,在黑色皮革上洇开暗红的痕。林景天没开空调,夜风从半降的车窗灌进来,吹得她牙齿打颤,却吹不散车厢里紧绷的沉默。
“你逃出来,就是为了问我夜明珠的事?”林景天目视前方,声音冷得像结了冰。
萧婷婷抬眼,看向他握着方向盘的手——骨节分明,和前世批阅奏折时一模一样。她扯了扯嘴角,血腥味在舌尖弥漫:“不然呢?问你大婚那晚,为什么不等我掀盖头就倒在血泊里?”
林景天的手猛地一紧,方向盘微微偏移,车胎擦过地面发出刺耳的声。他侧过脸,金丝眼镜后的眸子像淬了毒的冰棱:“萧婷婷,看来青山疗养院的药对你没用。”
“药?”她低笑,笑声里带着碎玻璃般的尖锐,“不如殿下胸口那颗珠子有用。它昨夜子时,是不是发光了?是不是映出了林景明举着匕首的脸?”
林景天猛地踩下刹车!
巨大的惯性让萧婷婷狠狠撞在前排扶手上,额头的旧伤裂开,鲜血瞬间糊住了视线。她听见他解开安全带的声音,带着压迫感的阴影笼罩下来。
“你到底想干什么?”他掐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像要捏碎她的骨头,眼底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绪——有烦躁,有厌恶,还有一丝被强行压抑的惊惶。
萧婷婷直视着他的眼睛,血珠从额角滑落,滴在他的手背上,滚烫如烙印:“我想让你记起来。记起龙凤喜烛,记起九龙玉佩,记起你说过‘一生一世一双人’……”
“闭嘴!”林景天厉声打断,猛地松开手。萧婷婷被他甩回座椅,他却像是被烫到一样,掏出手帕疯狂擦拭手背的血迹,动作近乎失态。
车窗外突然亮起刺眼的灯光,三辆黑色轿车一前一后堵住了去路。车门打开,下来十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为首的正是林景明的特助。
“林总,林董说,这位萧小姐精神状态不稳定,让我们接她回‘疗养院’好好休养。”特助躬身,语气恭敬,眼神却像毒蛇一样盯着萧婷婷。
林景天的脸色沉得能滴出水。他没看特助,而是看向萧婷婷,声音低沉:“看来,有人不想让你活着离开。”
萧婷婷心头一凛。林景明这是要杀人灭口?
“林总说笑了。”特助挥了挥手,两个黑衣人立刻拉开车门,“萧小姐,请吧。”
萧婷婷攥紧袖口的瓷片,刚要反抗,林景天突然开口:“我车里的人,谁敢动?”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久居上位的威压,黑衣人顿时僵在原地。特助脸色微变:“林总,这是林董的意思……”
“让他亲自来跟我说。”林景天发动汽车,引擎发出低吼,“滚。”
特助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挥手示意撤退。车队很快消失在夜色里,林景天却没开车,而是熄了火,车厢陷入彻底的黑暗。
“为什么帮我?”萧婷婷打破沉默,声音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清晰。
他没回答,只是从储物格里拿出一个急救箱,扔给她:“处理伤口。”
萧婷婷拆开纱布,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到他侧脸绷紧的线条。她突然想起前世,她被刺客划伤手臂,也是这样的深夜,林景琰笨拙地给她上药,指尖的温度烫得她心慌。
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又酸又软。她低下头,刚要擦拭额头的血,手腕突然被他抓住。
“别动。”他的指尖带着凉意,却意外地轻柔,帮她按住纱布。
就在这时,萧婷婷的手指触到他西装内袋的硬物——是夜明珠!
她猛地攥紧,指尖传来熟悉的灼热感。林景天浑身一震,像被电流击中,猛地抽回手,呼吸都乱了半拍。
“你干什么?”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萧婷婷却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它又烫了,林景琰。它在告诉你,我没说谎!”
他猛地推开车门下车,背对着她站在路边,肩膀微微颤抖。萧婷婷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明白——他不是不记得,是不敢记。
第5章电击刑台,金簪染血第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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