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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慢一点呀。”她小声的抱怨着,关键手还抽离不开。
男人没回头说话,但到底在行动上,还是放慢了一些步伐的。
上了车,司机双手放在方向盘上,尽职尽责的往思南公馆行驶着,或许是感受到了后排两位“祖宗”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连广播都不敢放。
可从后视镜里看着又不太像吵架了的样子。
毕竟太太还黏在靳总的身上呢。
喻遥抱着男人的胳膊,絮絮叨叨的说着一大堆没有营养价值的废话:“还好今天汤汤真的没出事,不然的话我真的要杀了她那个部门的主管。”
“老公,你都不知道那个女人有多可恶,死到临头都不肯说一句真话,连掉的眼泪也全部都是鳄鱼的眼泪!”
她讲了将近快要十来分钟,可抬眼,自己看得见男人冷硬的下颚线条。
始终都是,一言不发。
自己干脆也闭上了嘴巴,浓烈的分享欲中途被迫暂停,心里有些异样的情愫。
直到下了车,回到家,没有第三个人在场时,喻遥才有些情绪小爆发了,撅着嘴,委委屈屈的抱怨道:“你干嘛啦,干嘛突然理都不理我?”
老老实实反思了一路。
能想到的唯一罪过就是——她太漂亮了。
仅此而已。
男人给猫倒了一点点猫粮,看见一旁的橱柜上有各种各样的即食罐头,便随手拿了一盒冻干牛肉蛋黄的。
他撕开上面的易拉环,弯曲的几根手指骨节分明,里面的筋络还泛着淡淡的青色。
吃到罐头的靳渐层无比开心,摇翘着尾巴,“喵喵喵”的叫着。
喻遥走近,一脸的莫名其妙:“有什么事情你不可以直接和我说吗?为什么总是一言不发的就判处我死刑?”
狗男人,小气吧啦的。
连个辩解的机会也不肯给。
抬起头,靳泽承眯起了狭长的眼眸,脖颈线条被拉的很长,薄薄的嘴唇抿的又平又直。
周遭涌上来的都是和他身上一样的冷气。
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不清不楚的糊涂感觉,喻遥再次催促,也有些恼火了:“你说话呀。”
顿了两秒,男人才低哑开口,嗓音沙沙的,“好,那我问你。”
“在别墅里的时候,你用花洒砸那个女人的脑袋,到底是为了给汤以安出气,还是为了自己心中那份长久得不到释放的爽感?”
喻遥懵住了。
脑海里快速搜刮一圈,才想到上午的时候,她还有拿着花洒砸了人脑袋的这回破事。
说实话,她自己感觉下手并不是很重。
不然的话那女人应该陷入深度昏迷,也不是嘴里支支吾吾的醒过来才对呀。
但既然被问了,就遵照心意的回答道:“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我当然是为了给汤汤出气才会那么做的。”
不然平白无故,她何必要对一个不相干的人做这种“恶事”。
靳泽承扯了扯唇角,“真的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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