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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阿九如约去见律照玄。
踏入玄璧殿的地界时,晨雾还未消散,混沌一团。越往前走,雾气越浅薄,像透白纱帐浮动,掩着远方的朦胧人影,轻飘飘向她涌来。
少顷,一个红衣童儿钻出雾帐,走到她面前。他年纪至多不过十岁,长得甚是机灵,朝她拜道:“属下灵筠,奉少主之命,特在此恭候左使。”
阿九问:“他怎知我会挑这个时候过来?”
灵筠笑道:“少主说左使昨夜解决了自己的事,当然等不及要来解决他的事。”
阿九眯眼瞧他,“你又怎知我是你要等的人?”
“唔……”灵筠的小脸突地泛红,“少主说除了他,若还有人让我一见到就忍不住睁大双眼,那这个人定是左使。”
律照玄的自恋令阿九望尘莫及,她只当灵筠恭维,叹道:“你们少主是有多难伺候,连身边的孩子都要学得巧舌如簧。”
灵筠慌了神,辩解道:“不,不,少主很好说话的,他从不挑剔,近前也只我一人侍奉,我还怕自己笨嘴拙舌,讨他嫌呢。”
这小人儿心虚的模样有趣极了,阿九继续逗他,“你非但不笨拙,还聪明得很,竟猜到我来玄璧殿走的是东边这条路,特地在路口等我。”
“因为西边山路草木繁盛,晨时多朝露沾衣,想必您不会走。中间的正道虽近,却要经过四象阁,那里人来人往,难免……”灵筠转动猫儿般圆溜溜的眼睛,轻声道:“总之是我胡乱猜测,让左使见笑了。”
“为何不说下去?”阿九踱近一步,“听你的意思,我很怕被人撞见。”
灵筠忙低下头,“属下不是这个意思。”
“其实你说得不错。”阿九自嘲地笑了笑,不再为难他,“好了,带我去见少主罢。”
灵筠悄悄舒了一口气,默默引路。绕过迂回的园林,阿九随他来到玄璧殿的一处偏门前。
“左使请,少主在里面等您。”
见这间房室不像会客之地,阿九对灵筠道:“不如你先进去通报一声。”
灵筠不依,推开门请她独自入内,“少主早吩咐过,玄璧殿任您来去,不必知会他。”
阿九甫一踏进,身后的门突然关上。室内空阔昏暗,只有悬挂的赤色纱幔映入眼,如红袖招摇,拉她往更深处走去。
她不自觉放慢脚步,挑过重重纱帐,像拨开一层又一层迷雾,逐渐看清眼前的景象。
当掀起最后一道红纱,氤氲的水气扑得她眨了一下眼,这瞬间的犹豫,促使她松开手。软红垂落,隔绝她转身离去的背影。
“站住……”
湿润的声音穿透帷幕,像绵软酥雨,欲将她留困此间。无需回头,依然可以想象,适才那个闭目靠在浴池边的人已睁开眼睛,他目光如炬,紧盯着她。
“既下定决心见我,为何要走?”
“少主多有不便,我改日再来。”
阿九方要抬脚,就听到出浴的水声。律照玄径直向她走来,他光脚踩在平滑的石砖上,发出清脆微响,像踏溅雨花,一路留痕,蛇行般蔓延至她身后。
红纱掀开,满室水气忽地扩散,夹杂他潮热的笑语,湿答答黏上她的后颈。
“莫非你不敢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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