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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佰青,你只要老实说出,是谁指使你泄露将军行踪,想要加害将军?将军念在过往情分上,或许会酌情饶你一命。”
席初初看着他的资料,这才知道他原来跟拓跋烈还有这么一层关系存在。
李佰青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抬起满是泪水和尘土的脸。
他哭嚎道:“是、是他们逼我的,真的,他们抓走了梅子,我是没办法啊将军!我不想死,梅子也不能死啊……是、是左屠耆王,是他的人逼我这么做的!他们还给了我钱,说只要把你们的消息传出去,就放了梅子……”
“左屠耆王……”拓跋烈咀嚼着这个名字,眼神愈发幽深冰冷。
他沉默片刻,终于开口,声音不带一丝温度:“既然她说了,若你坦白,可饶你一命。那我便不杀你……”
李佰青闻言,眼中瞬间爆发出狂喜的光芒,连连磕头:“谢将军,谢将军不杀之恩!谢……”
然而,他感激的话还未说完,拓跋烈猛地抽出腰间的弯刀!
刀光如雪,带着刺骨的寒意,在空中划出一道冰冷的弧线——
“噗嗤——”
手起刀落,血光迸溅!
李佰青的右臂齐肩而断,飞落在地,断口处鲜血如同喷泉般狂涌而出。
“啊——”
李佰青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嚎,整个人在地上疯狂地翻滚、抽搐,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剧烈的疼痛让他几乎昏厥。
拓跋烈收刀入鞘,看也不看那喷涌的鲜血和惨叫的叛徒,声音依旧冰冷,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背叛,终需付出代价。”
——
从李伯青那得到答案后,拓跋烈攥着席初初的手腕,一言不发,只顾埋头疾走。
他步子又大又急,带着一股无处发泄的怒火和沉郁,席初初被他拽得踉踉跄跄,几乎是小跑才能跟上。
“拓跋烈,你慢点!”席初初手腕生疼,颦眉喊道。
可拓跋烈像是根本没听见,反而走得更快,仿佛要将所有烦闷都甩在身后。
席初初心头火起,这莽夫简直不可理喻。
她猛地停下脚步,趁拓跋烈不备,另一只手快如闪电般抽出他腰间的弯刀,毫不犹豫地朝着他拽着自己的那条手臂砍去。
刀锋凌厉,毫不留情。
拓跋烈反应极快,几乎是本能地松手、回身,铁钳般的大手精准地一把攥住了她持刀的手腕!
“你疯了!”
他转过头,那双浅褐色的眸子里此刻布满了血丝,里面翻涌着负气、痛苦和一种深可见骨的挣扎,像极了一头负伤后濒临失控的猛虎,死死地盯着她。
“是你疯了吧。”
席初初被他眼中那浓烈的情绪震得怔了一下,随即手腕一松,任由他将刀拿了回去。
她语气带着讥诮:“以前在大胤,我那般折辱你,用马鞭抽你,将你踩在脚下,你眼神都没变一下,脊梁骨都没弯半分。现在倒好,为了一个处心积虑要杀你人,在这里跟自己过不去,拓跋烈,你傻不傻?”
“你根本不懂!”拓跋烈声音沙哑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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