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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珩蹲在她面前,以她喜欢的姿态,仰起头,墨色长发如瀑般披散在肩后,那双深邃神秘的碧眸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期盼。
他仿佛知道自己的脸,用哪一种角度呈现是最美。
再细看他的眸色,并非中原可见的任何碧色,而似孔雀尾羽上最神秘的一抹翡绿,双眸因光线变幻,纯真又妖异。
他轻声问:“阿初,你现在……可心悦于我?可愿与我,永远留在南疆?”
席初初专注地盯着他,唇角勾起一抹极为温柔的笑。
她伸出手,指尖轻轻抬起他的下巴,而后俯身,温热的呼吸拂过他的耳廓,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甜蜜:“当然,心悦于你。”
巫珩眸中瞬间迸发出璀璨的光彩,正欲再说些什么,却被门外一道粗声粗气的喊声打断。
“巫珩,你出来!”
是巫霆的声音,他站在门口,刻意避开了视线,朝内不耐烦地招手。
巫珩眉头微蹙,碧瞳幽幽:“阿初,等我。”
随即便起身走了出去。
待他们离开,一道微光闪过,一只圆滚滚的奶龙凭空出现。
它焦急地用脑袋拱了拱席初初的手臂:“宿主,你的身体……你的神魂状态不对劲,好像裂开两半了!”
席初初依旧笑盈盈的,抬手摸了摸奶龙的脑袋:“胡说什么呢?”
奶龙抬起爪子,指着她眼中尚未完全褪去的红翳:“你中蛊了啊,而且是好厉害的蛊!”
席初初起初迷惑,语气甚至带着几分新奇:“是吗?原来是中蛊了啊,不过这种感觉……还挺奇妙的。”
她微微眯起眼,仿佛在品味:“像整个人泡在温水里,只要阿珩一靠近,身体就会发烫,心就发软,想触碰他,想亲近他,想……”
她话音一顿,眼底的暖意骤然被冰封,透出凛冽的杀意:“想杀了他。”
她脸上“岁月静好”般梦幻的神情倏地被撕碎开来,神智归来。
“还真中了招啊,可我不是提前兑换了解毒丹服下吗?”
“这是蛊啊,性质不一样。”奶龙急得原地转圈:“不过或许是你体质不同,也或许是活了两世的缘故,没有完全中招,就是现在你的状态被分割了,一半会对他言听计从,沉溺情爱,另一半则维持着清醒的自我意识。”
至于这一半一半如何分配,谁也不清楚。
但显然,刚才被奶龙的话那么刺激一下,她恢复了清醒的自我意识。
席初初揉了下涨痛的额角,凉凉道:“那现在该如何办,杀了他能解决问题吗?”
“不能吧,他死了,就你中蛊毒的状态,岂不得给他殉情?”奶龙一脸惊恐,赶忙劝阻:“别冲动,宿主,咱们还是想办法叫巫珩给你解吧。”
席初初瞥了它一眼:“他费尽心思给我下蛊,会轻易给我解?”
奶龙难得机智了一回,它睁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你哄他啊,男人嘛,你用点手段,叫他对你神魂颠倒,到时候你问他什么他不说?”
席初初沉默片刻,揉了揉眉心:“……你用系统给检测下,我什么时候会清醒,什么时候又会变成……那种智障状态。”
奶龙皱起表情:“测不出来,这蛊太邪门了,波动没有规律,得更多数据分析才行。”
“……就先这样吧。”席初初索性往床榻上一靠,摆烂了:“反正死不了,原本也是打算将南疆这烂摊子丢给巫氏自己收拾,正好趁这段时间休息下,看凭他们自己的本事能不能解决问题。”
不一会儿,巫珩去而复返。
他来到她身边,神色如常,将她从床上捞了起来:“阿初,你的那些人,他们正闹着要见你,你要去见一见吗?”
此时,席初初恰好处于未被蛊毒完全控制的清醒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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