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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初初试图换个更舒服的姿势讲道理,刚一动,巫珩立刻同步位移。
她深吸一口气,放弃挣扎,只能就着这近乎被半抱着的别扭姿势,继续她的管理层“授课”。
“你说说,从这一次危机当中,你有汲取到什么教训吗?”
“教训?”巫霆有些懵了,他一脸愤怒:“犯错的是他们,我为什么要受到教训?”
“问题是他们犯错,为什么是你成为囚徒,你难道就没有一点预先防备的策略吗?”席初初顺着他这逻辑追问。
巫霆脸一下涨红了,努力呼吸平顺胸口的不畅,感觉到被深深的羞辱了。
“我——”
二姐赶忙接口:“这些人都是我们亲近的人,大哥没有防备也是正常,再说这些年南疆的确遇到很多困难的事情,可大哥他从来也没有暴政,更没有苛刻任何人,更没有独自奢逸独乐啊?他们为什么要造反?”
席初初听完震惊了:“不是,大姐……”
“我是二姐。”她嗔怒地纠正。
席初初摆了摆手,称呼什么并不重要,她苦口婆心教导:“当领头人不是这么当的啊,你们该不会以为只要没暴政,没有奢靡浪费,就是一个好领头人了吧?”
三姐跟四姐她们倒是认真点头:“当然,不是吗?那个大胤女帝,她坏事干尽,名声尽败,还能好好地当她的帝王,咱们大哥不比她好上一百倍?”
席初初一窒:“……”
这比方打得……她都无言以对了。
这时身后一阵闷闷压抑的笑声响起,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愉悦,在阴冷的地牢里幽幽荡开。
席初初终于忍无可忍,用手肘往后顶了顶那个黏在身后的人形挂件:“你能不能安静当个背景板?”
巫珩被她这么一撞,非但没有退开,反而更贴近了。
自从两人成婚,哦,不,是交换了血液后,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只见巫珩他凑上来,缓缓抬起眼,苍白的脸上,唇角越扬越高,最终勾勒出一个灿烂到近乎妖异的弧度:“什么叫背景板?”
“就是闭嘴。”
“哦~”巫珩从善如流地换了个姿势,改成把玩她的腰带,但依旧粘着。
席初初放弃挣扎,继续对目瞪口呆的巫霆和族老们说:“先别管别人了,你们得考虑国情不一样,百部参差不齐,分布游散,可若一方有难,你们管是不管?还有……”
巫霆、巫家七姐妹与几位族老一时都没吭声——虽然一半是因为女帝的话,另一半是因为她身后那个变异的巫珩实在太过醒目。
她的话语带着一种奇特的穿透力。
她嗓音清越,条分缕析,将南疆百部各自为政、巫氏威信凋零的现状剖析得明明白白。
巫霆和几位族老听得面色变幻,时而恍然,时而不忿。
“说得轻巧……”一位族老忍不住嘟囔:“谁不知道要集权?可怎么做?难不成把各部落头人都抓起来?”
席初初瞥了他一眼,那眼神分明写着“又菜又爱玩”几个大字。
这要是她的“兵”,训都不带训的,直接换了。
但考虑目前南疆条件简陋,将就一下吧。
她带着一种洞悉世事的语气,开始授课:“自古御下,无非权、财、兵三字。权限、资源、兵权,牢牢握在手中,何愁他人不服?”
她指尖在地面的尘土上轻轻划动,虽无笔墨,却仿佛勾勒出一幅清晰的权谋图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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