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檐角铜铃在冽风中叮当乱响,像极了枉死城里的笑声。
裴燕洄冷眼瞧着女帝在殿中发狂。
她撕碎了垂落的鲛绔纱帐,烛台在龙纹砖上砸出璀璨火星,那双玉手生生掰断了九龙屏风的檀木骨架,碎木刺进掌心也浑然不觉。
裴燕洄知道这个时候不会有任何人胆敢冒犯入内,他倚着盘龙柱上轻笑:“这药瘾发作的滋味……可好受?”
席初初披头散发,宽大衣袖逶地,她抬起头,幽幽道:“是啊……好难受……难受到朕真想一口一口将你身上的肉跟血拆食入腹啊。”
话音未落,梁上突然坠下十数道黑影。
玄铁锁链如毒蛇吐信,瞬间缠住毫无防备的裴燕洄四肢,然后将他生生拖拽着按在龙榻之上锁住行动。
他反应迅猛,当即运功欲震,却惊觉丹田真气涣散——他中了毒!
女帝踩着满地狼藉走来,赤脚碾在碎瓷声声脆响,可她眼下浑身又痒又麻,痛意反而是一种爽快。
歪头瞧着被锁在龙榻上的裴燕洄,她忽然吃吃地笑:“爱卿,你逃不掉了。”
“陛下!”裴燕洄终于色变:“你的疯病不能再失控了,你放了奴才,让奴才为你……”
“嘘——”席初初冰凉的指尖抵住他唇瓣,在他震惊的瞳孔中,猛地拽住其衣领。
女帝冰凉的手指抚上他喉结,突然狠狠咬住他颈侧。
鲜血顺着雪白颈项淌进衣领时,她餍足地眯起眼:“果然裴卿的血……能止疼啊。”
她随即按下榻头机关。
“咔嗒”一声,龙榻暗格弹开。
如同早有预谋一样,里面整整齐齐排着各种危险的器具:缀满珍珠的细链,雕刻着迦楼罗纹的玉,嵌红宝石的银钳……最刺目的是一对金环,环上小铃铛刻着“长乐未央”四字。
裴燕洄颈间痛得痉挛刚歇,在看到这些后,瞳孔地震。
席初初随手拿起金环把玩,铃铛声清脆而阴森。
“以往朕向来不舍得将这些东西用在裴卿身上的。”她突然俯身对上他的眼睛,鲜血顺着玉颈流进金丝被:“但朕好似错了,朕不该将你宠坏了,九千岁就该锁在朕的龙床上。”
殿外暴雨如注,随即一道闪电照亮女帝猩红邪气的双眼。
裴燕洄这下终于感到了彻骨的寒意,他太低估了女帝的疯劲!可无论他如何挣扎,都无法阻止她。
他眼睁睁地看着女帝将金环扣穿在他身上时,他闷哼一声,羞耻与愤怒充涌而上,冷皮白肤涨红。
而席初初则看着那血珠沁出,温柔似水:“你这副菩萨面、修罗骨,染上血后才是最漂亮的啊。”
“陛下!您清醒……”话未说完,女帝又拿来一样物件,一条短皮鞭:“裴燕洄,你还记得与朕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吗?。”
十三岁时的席初初,还不是女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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