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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陈思问给曾念诊治完毕,收拾好了东西出去,柯望忱也站起身来向郡王妃告辞。
“真是辛苦你了,”郡王妃向陈思问道谢,“我叫他们准备了些补品给你带上,你可要多保重。”
又对柯望忱说:“我给你母亲也备了一份,就由你拿回去吧,就说我改日亲自过去。”
柯望忱也并没有十分推辞,向郡王妃道了谢。
“柯家这孩子长得还真是像他母亲。”陈思问和柯望忱走后,郡王妃忍不住说道,“他母亲当年可是京城有名的美人,只可惜容貌太出众的女子,命运往往不济,他母亲是这般,云初这孩子也是。”
虽然到现在还没有找到岑云初,但众人都知道她必然难保清白。
“云初姐姐真的回不来了吗?”曾慈问。
“就算她重新回到京城又能怎样?
虽然陈家到现在不开口,但用不了多久,岑家就会主动提出退亲了。”郡王妃摇头道,“这门亲事注定不能成了,彼此都留些体面也好。”
“唉,好好的一桩姻缘。”曾念难过地叹气,陈思问和岑云初都是好人,也十分登对。
“那陈七哥哥多可怜,不然叫姐姐嫁给他吧!”曾慈一派天真无邪。
“你这丫头胡说什么?!”曾念立刻叫她住嘴,“这话可不能叫人听去,不然以为咱们家怎么回事呢!”
曾慈笑着吐吐舌头,不再说话了。
又过了两天,雨终于停了。
曾慈推着曾念在花园里散步,曾念腿上盖着一张薄被,她的腿不能行动,更没有什么知觉,所以要保暖。
“姐姐,你可是不舒服吗?我看你今天总是捶腿。”曾慈关切地问。
“我的腿这几天隐隐有些酸楚的感觉,往年是没有的。”曾念说。
“这是好事,你的腿这么多年都没有知觉,如今开始有了,”曾慈听了十分高兴,“想必是要好起来了。”
“可别高兴得太早,哪那么容易治好的。”曾念笑了笑。
她何尝不希望自己能够恢复如初,可是越有期望便越容易失望。
这么多年,她都瘫痪着,真的不敢想象还能够站起来。
一阵风吹来,荷塘里漾起一片绿波。
已经是五月了,荷花结了苞就要开放了。
这是她们两个最喜欢的花。
“姐姐,我问你一句话,你别生气好吗?”曾慈忽然严肃起来,她很少这样子的,平时都一副笑面。
“你怎么了?咱们姐妹之间有什么不能说的?有话你就问吧。”曾念笑着回答她。
“如果你的腿真的好了,会嫁给陈七哥哥吗?”曾慈问,“你要说实话,不要骗我。”
曾念微微低了头,许久没有说话。
会吗?她也曾经幻想过,但最终都被自己否定了。
她小的时候,曾经无比笃定自己会嫁给陈思问。
她不止一次把自己的少女心事跟最亲近的妹妹说,从小到大,她们姐妹都是无话不谈的。
就连她后来关上自己的心扉,将陈思问拒之门外,也没有隐瞒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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