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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以津盯着秦灿的脸。
秦灿又看似镇定地补充道:“你之前在爱丁堡酒店里高烧,吃冰激凌的时候……也用过一个类似的姿势。”
“哦。”片刻后谢以津开口道,“我想我知道了。”
秦灿的喉结微微一动。
下一刻,他眼睁睁地看着谢以津脱下鞋上了床,坦荡地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谢以津的臀部和秦灿的大腿紧密贴合,他低下头,将双手撑在秦灿的身侧,身子同时微微前倾了一些。
似乎是因为坐得并不太舒服,他不断调整着坐姿,无形之中秦灿让秦灿的呼吸又加重了几分。
“是这样吗?”谢以津抬起眸问。
“对。”秦灿镇定道:“一会儿雨下起来之后,我保持不动,除了胸不能摸,像是腹部啊胳膊啊,你可以随意自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谢以津“嗯”了一声:“我可以先试验一下吗?”
秦灿:“……好。”
于是谢以津低下头,吻了一下秦灿的嘴唇。
他似乎是想很轻地、蜻蜓点水地撩拨一下,但秦灿早就看破了他那点小心思,直接用手扣在了谢以津的后脑勺上。
这个吻变随即得更深更湿,眼看着谢以津的身子就快软在秦灿的身上,顾及着秦灿胸口的伤,谢以津极轻地咬了他一下,秦灿才松开手,两人意犹未尽地拉开了距离。
他们对视,呼吸急促,鼻尖相抵。
“看来确实可行。”谢以津喘息着说。
秦灿回味着舌尖上的那点痛意:“我当然不会骗你。”
谢以津眨了一下眼:“虽然现在我的需求都可以被满足到了,但是一会儿雨下起来之后,它应该怎么办呢?”
秦灿大脑空白了一瞬:“它……是什么?”
谢以津睨着秦灿的脸,没说话。
片刻后他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身子微微后仰,腰臀轻轻向后一贴——
秦灿骤然一僵。
“现在贴在我屁股上的这个。”谢以津说。
冰袋里的冰块缓慢地融化,在床单上洇出了一小片深色的水渍。文献随意地散落在床边,最后的两页始终没有机会被谢以津读完。
后来秦灿才意识到,今天晚上根本没雨,谢以津诈了自己。
但现在气氛到位,烘焙材料也都准备好了,来口小甜点似乎也无伤大雅。
他们上次做了蛋糕,算是摸到了点基础烘焙的窍门,于是今天打算做点不太一样的——芝士爆浆小饼干。
谢以津成了主导这场烘焙过程的主厨,所以秦灿全程只需要躺着。
这个姿势是一个极佳的观测姿势,因为秦灿可以捕捉到谢以津的神情之中的每一个变化:脱衣服时候的慵懒坦荡,忍耐时的眉头微蹙,以及动情时的茫然失神。
这样的体验确实够新奇也够刺激,但同时有一个很大的问题——那就是谢以津的体力确实太不好了。
嗯,谢以津是一位很不称职的,极其懒惰的烘焙伙伴。
他一累一疼,完全不管另一位主厨秦灿的死活,饼干进烤箱才刚刚烘焙到了一半,就坐在秦灿身上一动不动了。
他直接弯下腰,把头埋在秦灿的脖颈,汗湿的额头抵在秦灿的肩头,喘息声格外动听,听得秦灿心头泛起一片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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