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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哥,要我说直接进去把那小子揪出来得了。”老皮抖了抖肩膀说道。
“你他妈的是不是昨晚被那骚娘们把脑子也吸走了?”陈虎一巴掌拍在老皮脑袋上,随后指着聂氏集团四个大字,怒道:“认识那四个字吗?别说是我,就算是奎爷亲自来了,也不能硬闯,他聂天豪也不是好惹的,懂吗?”
“虎哥,我记得奎爷跟您说过不能惹聂天豪,看那小子和聂天豪的关系非同一般,我们如果动了那小子,奎爷那边怕是不好交代……”
其中有人一脸苦相分析道。
“怕什么?!出什么事有我顶着。”说话时陈虎拍了拍鼓囊囊的口袋,恶狠狠道:“只要我们做的够干净,不留下一丝证据,谁又能拿我们怎么办?这次,老子定要了那小子的狗命!”
“是,虎哥……”
“是虎哥,包在我们兄弟几个身上……”
“虎哥您就瞧好吧……”
随后,众小弟又是一阵溜须拍马……
……
聂氏集团,聂天豪办公室内。
此刻,聂母病情既没有好转,反而还在持续加重,发生这样的事情就连唐渊都没有想到。
闫浩文更是慌了,像个傻子似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目光之中尽是惊恐。
他没有想到,聂老夫人的症状竟然如此诡异,原本他以为只是肝气太重虚火太旺……
可当他朝着这个方向为聂老夫人针灸之时,突然聂老夫人浑身颤抖不止,呼吸困难,眼中尽是血丝,似乎下一刻就要窒息而死。
辛亏师父唐渊反应迅速,凭借多年的行医经验,立马看出其中端详,以娴熟的手法施针之后这才让老夫人症状有些缓解。
否则后果定不堪设想!
聂天豪着急问道:“唐老,这是怎么回事,刚刚还好好的……”
“聂董事长莫急。”唐渊为聂老夫人把了把脉,翻了下眼皮观察下,道:“应该是丰隆穴刺激到了老夫人大脑的中枢神经,这才导致刚才老夫人发生那些症状,不过,老朽已定了穴,暂时压制住了此症状,老夫人暂时无碍。”
“什么叫暂时?那待会岂不是还要犯病?”聂天豪说这话时语气显然有些生气。
“这……”
唐渊一时语塞,求助的眼神望向梁天。
梁天无奈,叹了一口气,拖着凝重的步子慢慢挪向床边,轻轻抬起聂老夫人的手臂。
表情严肃,仔细观察起来……
“为何刺曲池穴?”
梁天起身望向一旁早已默不作声的闫浩文。
“我……咳咳……”闫浩文干咳一声,试图缓解此刻的尴尬,故作镇定道:“因为我见聂老夫人脸颊泛红,想必血压偏高,有发烧之迹,故以银针刺向曲池,是为了降压……”
“等等,请问你是不是色盲?”梁天一头雾水的盯着场中脸不红心不跳一本正经辩解的闫浩文,指着一脸铁青的聂老夫人再道:“你管这种色泽叫做泛红?还有,请问你哪里看出来老夫人血压高了?探脉?切脉?”
“我……”
这次,闫浩文真是有口难辨了。
梁天此言不虚,他确实患有先天性色盲,别说是他,连他一家子十几口人都是,听老辈人讲是家族遗传,以至于他们家至今没人拿出来过驾照,他从小都在极力隐藏这个事实。
可是今天,似乎要瞒不住了……
“浩文,你……你怎么会?”唐渊也不知道闫浩文竟然是个色盲,但他看着闫浩文此刻的表情,心里已经猜出了七七八八。
结论就是……
闫浩文这货百分之二百的是个色盲!
“色盲怎么了?这些年我为国之中医做出这么大的贡献难道还证明不了我的能力吗?”闫浩文声嘶力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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