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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遮蔽明月的云层,这会儿散了个干净。烈日肆意蒸腾在天地之间,幸而无雨,倒不觉得湿闷。
陈杏望看着屋檐外的阳光,如此透亮,如此耀眼。
她很久都没有这么舒畅过了。
凌初看出心中所想,不由愕然。
“告官?你不会是要自首吧?案子都已经定了,你何必——”
“可我心里不安。”陈杏望释然道:“我从小就希望可以做一个悬壶济世的良医,在被你戳穿之前,也希望能把杀夫的秘密捂到死,唯独不能做一个杀过人还隐瞒真相的大夫。”
她自嘲苦笑:“别笑话我,都杀人了还谈什么高风亮节?我只是自己心不安。若真开了医馆,我会在每一次给病人施针时想起害死康堰那一针,会永远担心东窗事发,心不静就行不好医。再者我的病人该知道给自己治病的大夫是什么人,我不是康堰,我不想骗人。”
凌初拧眉,“有这气节固然是好,但何必自毁前途?”
谁知陈杏望不仅不懊悔,反而骄傲地扬起下巴,“不是自毁,是炫耀。”
凌初不解。
因为陈杏望自傲于反抗夫君,能为自己正名?
可她真的能得偿所愿吗?
“纵使世人知道了康堰是借你飞黄腾达,也不过一两句感慨,你受过的磋磨和轻视会被一笔带过。我不是说杀了人也可以理所应当地继续风光,只是……你不想开医馆那就不开,可你若是想为自己讨个说法,只怕会失望。到时候你一辈子就真的翻不了身了,值得吗?”
陈杏望定定瞧着她,像个长辈一样从容和蔼。
“凌娘子,你这人还真是有意思。当时你为了给月轻伸冤来找我套话,现在知道我可怜了,又想帮我遮掩罪行。还真是个活菩萨啊?”
这话说得不好听,但凌初知道,她不是在讽刺,目光不自觉投向卧房方向,眼前自然而然浮现出辛和钰那种玩世不恭的脸。
“实不相瞒,我与大人相遇源于我想要了他的命。若不是天意,这会儿我俩的尸骨还在不在都两说。”
陈杏望错愕,“大人竟然没杀你?真是仁善,所以你就以身相许来偿罪?”
“他才没那么好呢。”凌初轻嗤,“那狗官让我给他为奴为婢,一开始他可难说话了,滥用私刑随心所欲,怎么看都不是一个好官!”
可就是这么个随心所欲的狗官,却让她看到了另一种令人心服口服的断案。
“殴打妻室者有罪,但罪不至死,所以惩戒其服役。弱者为保命反杀,若再施以刑罚岂不太欺负人了?所以大人换了种法子,终归有罪者都付出了代价。以前我也觉得出事断案就该公允,现在懂了什么叫法理之外是人情。”
她郑重告诉陈杏望:“别以为大人放你一马,你就一点罪责都不用担。总有你赎罪的时候,所以你的良心有的是机会安下来。”
听到自己始终还是不能逍遥法外,陈杏望反而踏实了,不过她要自首,为的不是这个。
“其实我现在说不后悔是假的,我原本已经断了继承崔家衣钵的念头,只想做一个清净寡妇,再也不用听到他的谩骂嘲讽。可现在……我不甘心。”
陈杏望挺直脊背,比那时被凌初质问时更加骄傲。
“反正我陈杏望不配当医者,不如就让大家都看个明白!我就是很厉害,我能一根银针定人生死,康堰自诩出的神医之名,不及我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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