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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时牌桌终于散了,刘正阳今晚有赢有输,净赚了八万多。他的国字脸好朋友倒没那么好的运气,输了十二万,听到刘正阳调侃他:“谁叫你不带家里那位来。”
国字脸老干部挥挥手,“嗨,在家带孩子,玩自己的呢。她年轻的时候倒经常陪我赌钱,总能赢。现在不行了,总输,女人的旺夫运总会耗光。——哎这不是说你们啊,你们刚在一起,还有的是运气,刚才她跟你交头接耳我可是都看在眼里了啊。”
刘正阳只是笑,走了几步才对林觅说叫他陈先生,回大陆,你可以找他太太一起玩。
陈先生把目光放到林觅身上,非常随和地问了问她一些基本问题,老家在哪的,学的什么,会打麻将吗?完事欣许道:“那挺好,她自己开了个茶饮店,开店是假,想找人打麻将是真,每天几乎都在休息室里打麻将,你有空可以多去店里陪她玩。”
林觅觉得这陈先生说话挺有意思的,点点头答应了。至于建联的事,回头再看刘正阳的表示。
陈先生主动请客,带他们去吃宵夜生滚鱼片粥和海鲜,就在江边的大排档上。
林觅平时从不熬夜,这会儿困意早已上头,随便吃几口粥便倒在了椅上闭眼,打瞌睡。两个男人边吃边聊天,隐约中,林觅听到刘正阳说:“小猫一样的,胆子很小。”
这是在说她么?
她睁开眼,扯扯刘正阳裤子,问他什么时候回去?同时发现对面的陈先生瞥了她一眼。
接下来两天里,刘正阳带着林觅逛了澳门有名的餐厅、咖啡店、博物馆,还去度假村转了半天。她喜静,不喜欢去声浪嘈杂的地方,也不知道他是故意迎合她的口味,亦或他自己的行径本就不浪荡,酒吧ktv什么的,她没从他嘴里听说过。
“你很喜欢去赌场玩吗?”林觅来澳门的第三天下午,他们准备去渔人码头,出发前,她在穿鞋的时候问他。
刘正阳立在门前等她,数落自己运气差,“我要是好赌,凭我这手气家产早没了。这次运气倒是好,让你给赢了几万。”
“可是你第一晚输了十万,算起来,还是亏的。”
“那不叫亏,第一晚我带了二十万去,这是我的消费成本,花出去,手里就成了零,能够拿回十万,明面上就是赚。”
“你应该拿回超过二十万才是赚。”
“那是真赌徒心理,所以他们能输到倾家荡产。——无论赚什么钱,都要把原始成本减掉,你想要一加一等于二,不能,只能零加一等于一。想要通过过程获得结果,自己总得牺牲点什么。”刘正阳说。
林觅不答话,系另一只凉鞋的绑带。这双凉鞋绑带又细又长,有几圈要绕在脚踝和小腿上,她穿鞋花了一分钟还没穿好。
刘正阳忽而凝视她,“你这鞋,脱了。”
“我去换一双。”以为他不耐烦或不喜欢这鞋样,林觅匆匆去拿新买的小低跟单鞋。
她在地板上跑起来,猝不及防,被他从背后一把抱住,打竖提起来。
“晚点再出去,现在先跟你玩玩。”他把她带上床。
方才看她穿鞋,裙下露出一截小腿,足踝圆润白嫩,偏还那样缠带子,男人的性欲瞬间被勾起,势必做一次。
他们有过几次了,解她衣服这件事变得简单。林觅刚洗过澡,身上散发着沐浴乳清香,在下午的日光映衬下,皮肤白得发亮。刘正阳的掌心自她双乳往下游移,摸到她的小腿、足踝,手指收拢将她一只足踝收拢住,拉到他肩上。
“什么时候跳舞给我看?”他伸手往她另一只脚摸去,缓缓捏上她的大腿内侧,指尖拨开腿心的私密软毛,顺着缝隙试图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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