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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克托一边听,一边把海莉带进了书房;他温柔的把书房的椅子拉过来给海莉坐,自己则席地而坐。赫克托问:「你有听到他们在吵什么吗?」
海莉摇摇头,说:「我才刚要过去听清楚,我就被东西给砸了。」
「喔……,还好只是梦。」赫克托温柔的说。
海莉抓住赫克托的手,觉得此时此刻只剩下赫克托可以相信了。赫克拖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挪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让自己可以更靠近海莉一点。
***
十一个身穿皮衣、裤的尤萨族青年笑闹着走出鲍伯餐厅,间谈这几天的奇特遭遇。说是他们的另外几个伙伴,前几天遇到了一个穿着帽兜的人族女子,想要上前去搭訕人家,结果最后被对方一把火烧去了医院,连带的附近的一台房车也被烧毁。
此时已是凌晨一点,多数的餐饮店早已打烊,尤其是在这种偏僻的小镇更是如此,但这个时间点却也是他们准备开始飆车的时间;他们以鲍伯餐厅为据点,是附近的飆车族,在吉因镇、米克镇都会听到他们的臭名。
就在这个时候,一位同样是尤萨族的中年男子也从鲍伯餐厅走了出来。他们十一个人当然早已经注意到这个半夜在餐厅里面出现的尤萨族,要不是因为看在同族的份上,他们一定会去找个麻烦;不过他们对于这个尤萨族,也没有多想,只是理所当然地认为他应该是住在旁边汽车旅馆的旅客。
中年尤萨族男子带着一顶牛仔帽,身穿褐色的皮製外衣,而此时让这十一个尤萨族同时注意到的东西,是这名尤萨族两手上的手甲。
「我叫亚雷姆,想跟你们请教个问题。」尤萨族男子礼貌的摘下他的牛仔帽,并开口说:「我刚才无意间听到你们的谈论。」
「偷听别人讲话啊老伯!」其中一个尤萨族青年突然不客气的喝斥。
亚雷姆闻言,先是把帽子戴上,接着从自己的腰后掏出了一个看上去有些沉重的提灯。他将提灯拋出,提灯沉重的坠落在地板上,将柏油路的路面压凹了一个浅坑。
这个景象让几个尤萨族青年一愣,但毕竟人多,加上天色昏暗,有些尤萨族根本没有看清楚发生了甚么事情,便开始对着亚雷姆叫嚣。
接着亚雷姆又从腰后掏出了一把左轮手枪,只是没想到,此举不但没有威吓到几个年轻尤萨族,反而让他们之中的几个人也跟着掏出了手枪,并对准亚雷姆。
「公然开枪可是犯法的。」亚雷姆只是随口说了一句,便继续说:「我只是希望你们可以告诉我更多关于帽兜女子的事情,比方说她的长相或是身高。我知道吉因镇最近很常失火,你们也不想要多嘴,但是怎么说,你们毕竟有朋友被她烧伤了,不是吗?」
「关你屁事啊!」
不知道是谁先喊了出来,接着十一个人便毫无章法的吼叫了起来;其实这些怒吼也没有太多的意义,总结大意,就是这些年轻尤萨族对于亚雷姆一副无所谓的模样非常不满。
就算飆车族不是甚么大罪犯,但是享有恶名又人多势眾,更掏出了枪枝,却完全不见对方的脸上有一丝恐惧,这让这些尤萨族青年不由得有些愤怒。一部分是恼羞成怒,一部份也是靠着愤怒来壮胆。
总之,某个人开枪了。至少,这群尤萨族青年都很肯定他们听到了枪声,然后事情就这样发生了。
站在最前面的尤萨族其实也没有看到任何东西,更不用说站在后面的几个,更是搞不清楚状况。
他们隐约有看到亚雷姆动了起来,也似乎看见他从腰后甩出了某样东西,不过大多在他们有意识到亚雷姆要攻击他们时,被攻击的目标就已经昏倒过去。
当最后一个,也就是一群尤萨族当中看起来最像是领头的尤萨族,坐倒在地上时,他的十个伙伴早已经失去了意识。
他甚至不敢肯定他们十个是不是还活着。
亚雷姆静静地将左轮手枪抵在这位青年的额头前,并缓缓地开口说:「现在你能告诉我更多关于那位穿着帽兜的神祕女子的事情了吗?」
尤萨族青年猛烈的点头又点头。
可是亚雷姆终究没有问出甚么,因为在青年开口以前,他已经留下一地浊黄、吓昏了过去。
「有没有搞错,堂堂一个公路骑警竟然在这里吓唬小孩?」一位穿着军服的尤萨族站在亚雷姆的身后,而他的身后还站着一位沉默的金发人族女子。
这一尤萨族一人族的组合,正是亚美国的军人,西奥多上校以及弗朗西丝少校。
「他们可是对我拔枪了,更何况我可没有伤他们性命。既然你带着她出现在这里,看来政府很关心吉因镇的实验状况啊!」亚雷姆说。
「总是要让人看见了投资的成果,才会想要继续投资。」西奥多说完,回问一句:「所以我在这里看见公路骑警,是不是代表,我可以期待猎火人不会成为我们的阻碍?」
「休想让我帮你们擦屁股。我有我的工作,你有你的工作,顾好你的,再来期待我可以顺便帮道你吧!」亚雷姆说完话,也不等西奥多再继续说下去,便主动往自己骑乘的机车走了过去,并对西奥多说:「吉因镇哪里有旅馆?我今天想要好好地躺个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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