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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一零的视线在他的背影上停留了两秒。
他还真没有继续问下去了。难道一定要她自己想出来才算数吗?
他的反应是生气了吗?
许穆玖自己也想知道,他在气什么呢?
气她忘了他的生日?气他自己的无能获得不了她更多的依赖?还是气他们之间永远有一道坚固的屏障?
但这是不对的,他不可以生气,就像他那部分超出寻常的情感从来都不可以向她祈求回应一样。
从察觉喜欢到现在,他已数不清自己的行为究竟有多少次是与原本决定好的“维持正常”这个目标背道而驰的了。
片刻后,许穆玖抱着自己换下的衣服到阳台。
阳台的洗衣机台子上放着浴巾和许一零之前换下的衣服。
他把它们一同揽进怀里,正准备放进洗衣机,忽然又停住,把它们揉得更紧了。
他从阳台的落地窗上看见自己的倒影。身后是客厅的灯,抱着衣物的剪影逆光,看不清脸,他望着剪影出神,突然:
“变态。”
他张口无声地咒骂道,却迟迟没有撒手。
直到听到许一零喊他,他才回过神。
他放好衣服,打开了洗衣机的开关。转过身的时候,他看见了许一零手里的蛋糕盒。
不知为什么,看着那个蛋糕盒,他先是沉默了一会儿。
似乎很惊讶,但又不是很惊讶。
他对许一零说:
“我以为你忘了。”
他突然发现,他的注意力已经不在对方是否忘记自己生日这件事上了。或许,一开始他关注的就不止这一件事,而是联系了他们两个的所有事。
“怎么可能啊。”许一零答道。
所以她下午没回家的那段时间里不是在补习班,而是出去买蛋糕了?
她在外逗留、遭遇了一场大暴雨是因为他?
“没事吧?”许一零见他表情不对,拍了两下他的肩膀,解释道,“我不是有意装不知道的,我以为这样会比较惊喜。你要是觉得这样不行,那我下次不这样了。你今天过生日嘛,开心点,好不好?”
晚饭后,许穆玖和许一零一起把蛋糕盒拆开。
那是个被巧克力酱覆盖的蛋糕,顶面点缀着切开的草莓和饼干,上面有几个用奶油写出来的字:祝哥哥十八岁生日快乐。
他的目光在字上停驻了一会儿。
不管是嘴里说的,还是被写在什么其他地方的,在她心里,对他的称呼总是这个身份——哥哥。
在他印象里,许一零很少当着他的面直呼他的大名,除非他们在闹矛盾。
他在她心里的位置是重要的,这点毋庸置疑,但也只能是作为兄长和朋友,再无其他。
他觉得自己似乎魔怔了,已经到了连想象她换一次对他的称呼都会雀跃的地步。
那些告诫和克制怎么不起作用呢?
真是疯了。
“我特意跟老板要了这种普通的小蜡烛,”许一零拆开包装,把袋子里五颜六色的小蜡烛排在桌子上。
她说:“我觉得,这样一根一根插上去很有意思,很有仪式感,对吧?”
其实,这样慢慢插蜡烛的过程是一种她用来回忆过去的方法。
她是个喜欢回忆的人。从她记事开始,往后的每一年,她的脑海中都储存了许多与许穆玖相关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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