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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马车中的二人才从浓浓的情欲之中回过神,透过车窗缝隙,发现马车已到了公主府门前。不用去看,他们也知道马车外喊话的人是谁。放眼京城,敢直呼北庆朝雨名讳,自称小爷的,唯贺凛一人。
而贺凛,则一直等在这里。
夜色中,贺凛一身黑色劲装加披风,衣领袖口处皆用银丝绣着祥云纹路,这一身装扮配上他的浓眉大眼、挺鼻丰唇,真是说不出的英武不凡。
“北庆朝雨,小爷连夜从西大营赶回来了,你还不赶紧下车来见我?”见她不下马车,贺凛继续喊。
不是北庆朝雨不想下车,实在是——
她从櫈箱里取出一面琉璃镜,看了一眼自己的样子:发髻松散、衣衫褶皱、双唇红肿、满面春色……她倒是不怕在贺凛面前丢脸,但她不能让那些护卫和侍从看见,所以肯定不能下车啊!
“贺凛……你到马车上来。”北庆朝雨开口道,声音中透着暗哑无力。她对贺凛说完,又对侍从吩咐,“把马车驾进去,停到和夏苑里,你们就退下吧。”
公主府很大,里面有个湖和一个马场,还有六七个院子,北庆朝雨自己住的叫做和夏苑。
贺凛虽有疑惑,还是上了车。
公主府的门前比较空旷,靠着大门前的两个大灯笼来照亮,勉强还能视物,但没有燃灯的马车内就暗的什么都看不清了。贺凛上车后第一件事,就是从怀中掏出火折子,将车门两侧挂着的油灯燃亮。
车厢亮堂之后他才发现,马车内不仅有北庆朝雨,还有他一直看不上的萧安歌。
再看两人,虽然呈对角线分坐车厢两个角落,但看那衣衫、那面色、那表情,很难不让人去揣测两个人发生了什么。特别是萧安歌裤子的大腿位置,有一块很可疑的还未干透的水渍。
萧安歌除了衣服比较褶皱、嘴唇格外红艳之外都很正常,他还对着贺凛笑了一下。那一笑,春情无限。
北庆朝雨则脸红红的,低着头,不去看贺凛。她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心理,从小一起长大,她没少在这两人面前干丢人事,在他们面前羞怯脸红,还是头一次。而且这一次,她感到的不是丢人,而是格外的心虚……
贺凛什么都没说,直接上手。大掌在北庆朝雨的惊讶中直接伸到了她的两腿之间……
湿的!
贺凛将沾了北庆朝雨蜜液的手放在鼻子前闻了闻,他另一只手又迅速地在萧安歌裤子上那块水渍那里沾了一下,也闻了闻。
一样的味道!
贺凛的脸冷得想要凝出冰。两股火气在身体里乱窜,一股是肝火,一股是淫火。
萧安歌却似乎更开心了,魅惑的狐狸眼中透出几分得意与挑衅。
北庆朝雨在一旁可怜弱小又无助,但她的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开始飞速运转起来。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修罗场?!
这个认知让惴惴不安的北庆朝雨又隐隐地开始兴奋,她一双灵动的美眸在贺凛萧安歌二人身上来回飞窜,此时已经忘记这二人是她之前从未考虑过男女之事的发小了。
酒精的后劲并没有因为一场情动而减少,反而过了有意识的兴奋阶段,进入了无意识的兴奋阶段……俗称:断片儿。
北庆朝雨兴奋地提议:“你们两个,要不要打起来?”
“你很高兴?”贺凛的声音里气压很低,有种风雨欲来之感。
但是醉的彻底的北庆朝雨却毫无所觉。
萧安歌还是平日那副漫不经心、万事毫不在意的死样子,仿佛贺凛阴狠的眼眸盯着的不是他。
贺凛怒极反笑:“经不住小爷一拳的弱鸡,也配?”
说完,他便将披风解下,把满嘴胡话的疯女人紧紧裹住,下了马车。
贺凛步子没停,头也没回,说了一句:“自己滚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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