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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换了身吊带红裙与外套,维克托则换上今天出来游玩时带上的干净衣服,一切准备就绪,我们出发前往那晚我们初遇的餐厅。
餐厅里的一切还是那样,轻缓优美的布鲁斯蓝调,温和的光线,令人舒适的就餐氛围,我和维克托订了个靠近窗边的位置,这个位置和我当初坐的地方差不多,也能看见黄昏下起伏连绵的山峰与海。
我们各自落座,点了各自喜欢的晚餐,在等待中,维克托拉住我放在桌上的手,说。
“知道吗?那天我看到你的时候,心跳忽然变得非常奇怪。”
维克托深情地望着我,用他缓慢且磕绊的英语向我描述那晚他初见我时的样子。
他说他当时坐在角落里,周围都是拥挤的人潮和略显喧闹的谈话声,但当我走进餐厅的刹那,他的视野里几乎只剩下了我,身边的好友好像在刹那间都不见了,耳边的说话声、餐厅的音乐声也听不见了,满眼都是正走向窗边位置的我。
“那个时候我在心里想了许多搭讪的方式,但我害怕那样会太过冒犯,会让你感到不适,所以后来我就用了没有舞伴这个有些糟糕的理由接近你。”
他说。
“然后呢?”
我津津有味地撑着下巴看他接下来要说什么。
“然后我本想舞蹈结束后留下你的联系方式,但是我看你太紧张害怕,所以就放弃了。”
他说。
“其实你那晚走向我的时候我也非常心动,因为你太耀眼了,维克托,我从来没有想过会遇到如此令我心动的你。”
我也深深凝视他,心中做下的那个决定也愈发坚定。
“我也一样,娜塔不,童夏,我爱你。”
他后半句没有再用英文,也没有喊我的英文名字,而是用更加磕绊的中文喊出了我的中文名,以及那句语调怪异,但却让我心脏发热的中文版的‘我爱你’。
“我也爱你,维克托。”
我们四目相对,眼里映上的身影仅有彼此,没有他人。
等结束晚餐已经是午夜时分,我们走出餐厅,寂静的街道上偶有几辆车行驶而过,暖暖的路灯下我们并肩而行,漫步在被细雨打湿的街头。
细密如针的雨水在路灯下想冬季的雪花,我拉着维克托的手在计程车道上轻盈起舞,外套下红色的裙摆在他面前绽放出漂亮的弧度。
就算身上的衣物被雨水打湿,我们也能相视而笑,因为我们的灵魂与身体是那样契合,或许,这就是我想要的爱情。
我们的笑声回荡在安静的街道,经过的车辆里,路人投来的怪异目光我们也丝毫不在意,就像《恋恋笔记本》里男女主定情的那晚,在马路上奔跑,在路灯下拥吻,在同样的氛围中确定彼此的心意。
“我爱你,童夏。”
“我也爱你,维克托。”
这晚,我们相拥而眠,一夜无梦,直到第二天早上,我正被维克托压在沙发上做爱,门铃响起,吓得维克托早早地射精,白浊粘稠的精液顺着我的腿根流下来,维克托抽出阴茎,捡起地上的浴巾将下半身围起,裸着上身去开了门。
维克托打开门,站在门口的是个黑发黑眼的亚洲男性。
“是谁?维克托?”
我抽出纸巾擦干净腿心流淌而下的精液,问道。
“我不知道。”
维克托摇头。
“你是谁?”
他问。
男人没说话,而是透过维克托向客厅里看,维克托皱眉,正准备挡住他不礼貌的眼神,我穿上浴袍走过来,看到门口的男人,愣住。
“你怎么来了?”
周明易的眼神在我们身上来回巡视,发现我们的穿着明显是做了什么,怒气冲冲地推开维克托,径直走向我。
“你怎么能背叛我!?童夏!?”
周明易气得胸腔起伏很大,从鼻腔呼出的气息都是急促的,他瞪大眼睛,好像快要将眼睛瞪出来。
我看了眼他,又看了眼维克托,努力平复好心情,说:“有什么话等我送他离开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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