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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召儿抬臀,准备迎纳。
“别动。”陈杳却按回她的腰,不让她不管不顾乱来。
陈杳顺着她脊骨摸到她两股间、花瓣里,事先感受了一下。
明明她是在折腾他,自己倒也已经有五六分湿意。
但还不够。
里外翻寻,陈杳捡到她的豆儿,揉搓滚圆的珍珠似的,压按起来。
“嗯哼……”一浪一浪的快感,拍打得召儿脚趾紧蜷,然她心里却惴惴地不敢安享陈杳给予的爽快,害怕陈杳不防备的以牙还牙,“殿下也要……刮我一下吗?”
她甘愿承受,但求让她有点准备。
“我哪有指甲刮你!”他不操琴、不蓄甲,以为和她一样生得一双利爪呢。
陈杳气坏,直接两只并拢插了进去。
“唔……”她似应他,又似爽叹,紧搂着陈杳,一对酥乳贴着他膀子,隔着肚兜面,磨蹭起来,顶处越磨越硬。
陈杳的抽动比召儿当时的速度快了不止一星半点,不晓得是男人天生的力量,还是心里的气愤。
未多时,召儿便抖着又流了叁分水,便有八九分湿意,宽度也余裕。
此时的陈杳悠悠抽出稍微岔开的两指,颠了颠身上的有点迷糊的人儿,再次把她的手放到他阳具上,轻说:“扶着,坐进去。”
“好……”她有气无力地回应,一点点下压,吃了进去。
她有水,他亦有汁,整个下坐的过程顺溜无比,嵌得比平躺时更深些,有一种异样的饱腹感。
就这样上身抱着,下身含着,龙女静坐莲花台。
唉,她是真的不会,不会动,不会扭。
陈杳心里暗叹一口气,抚慰着怀中龙女的后颈骨,“召儿,你得动。”
冲撞,像他在上面时一样。
“嗯。”被点拨的召儿依葫芦画瓢,扶着陈杳的肩,上下耸动起来。
一切力道、深度,由她自己掌控。召儿本也被陈杳指上撩透了一轮,内里敏觉异常。不多几下,花道缠缩,春液泌流,鼻声哼哧。
她里头好紧,还腻腻的。除此以外,陈杳只觉得煎熬。
她这个磨人精,一撞上舒服的点,便受不住停了,缓过一两瞬再动。她的体力,也不足以支持她连贯的起伏。
折磨。
还得他来。
就着召儿的动作,趁她沉身,陈杳挺起了腰。
“呃——”两头施力,直超召儿自己的优哉游哉,没有乍疾乍徐,只有鼓鼓作气,次次撞到满腔,撞碎了吟哦。
她整个像一只被按紧的胡弦,声声呕哑高亢。
他还要更快,扶着她的腰,感觉完全是他在动。杵臼舂出汪汪糜水,甚至起泡。因为她在上面,水趋低地,无有蓄处,全流了出来。
“别……”别这么用力,别这么快,召儿想说,终究都憋了回去。
“别什么?”陈杳放缓了一些,想听清她说话,收着喘声问她。
“没什么……”召儿靠着陈杳,懒懒地眯着眼,如不系之舟浮浪在他身上,微微摇头。
这样这样,又是这样。
“什么都不说,”陈杳有点生气,“是深是浅,是重是轻,总是不说。”
轻重还好论,深浅怎么说呢?那物生来那么长,又已经送到极致,召儿每次坐下都能碰到两个卵蛋。若是她说浅了,也长不长了,所以她得说深。
召儿憋笑,胸膛有微微起伏。
“笑什么?”她真是,看不出他不太高兴吗。
哦,她闭着眼呢。
那也应该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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