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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过澡之后,凉风灌入,沉枝脑子稍微清醒了些。
她小心将于屹递过来的衬衫系到最上面一颗纽扣,将一身暧昧痕迹藏在衣下:“我们今天去,交货?”
对方拿着毛巾轻攥她的湿发:“昨天的东西,找到买家了。”
沉枝脸一白。
于屹察觉到怀里的身子有几分僵硬,再开口时已经了然:“我想起来了,你当初也是‘买家’,对吗?”
他语气肯定,让女孩恍惚间生出错觉:这条毒蛇,在她踏入工厂的第一刻起就盯上了她,邪恶的竖瞳看破她的伪装,鲜红的长信子吐露,在暗中亮出毒牙,起了掠夺的心思。
“你想说什么?”
对方凑近她的耳朵:“我想说,派你来的人,真是个废物。”
沉枝嘴张合几下,几句话都哽在喉间,最终被敲门声打断。
站在门外的,是个肯尼亚佣兵。
他手里拎着根黑色布包,当着于屹的面将拉链拉开个口子,血腥味浓厚得一股脑向外涌——
熟悉的气味,唤醒太过相似的记忆。
第一次深入黑市的女孩,不知天高地厚地伪装成娴熟的买家,有商贩咧着白牙:“您?看看好货?”
“新鲜的。”
门口的于屹往布袋里匆匆一瞥,余光扫到坐在床边、面色有些难看的沉枝——他拎起拉链一角,将那根部黏着象肉的、洁白弯曲的象牙封闭在黑暗里,伸手接过布包。
“我知道了。”
…
他们离开工厂的时候,cites正乖顺地窝在角落里,象目紧闭,细短的象尾在身后不耐烦地扫动。
只在沉枝越过铁笼,背影缩成一个小黑点时,它才缓缓睁开眼,空荡荡的象嘴轻轻颤动,发出一声细微的象鸣。
黑暗中有机械假肢沉重落地的声音,那双蓝色的眸子和湿润的象眼对上,像在看一件值钱的商品,更像是在看仇人——
“别急,先是她,很快就轮到你了。”
于屹带着沉枝,重复走过了她第一天来工厂时的路线。
路的尽头,是肯尼亚最大的黑市。
她被关了叁天,外面的世界似乎分豪未变。
犀牛角、狮牙、象牙、处理干净的动物皮毛,到处都是人,却拼凑不出草原上一个鲜活的生命。
刽子手混入嘈杂喧闹的集市内,将口鼻遮掩得只剩双犀利的眼睛露在外面,紧张搜罗着交易对象。
在这里抛头露面,可不是什么好事。
于屹从兜里掏出两块方巾,小心地替她遮住姣好的面容,声音压在方巾下闷闷的:“一会儿记得跟紧我。”
他暗含警告:“别做傻事。”
沉枝没答话,她的目光越过男人的肩,顿在黑市西北边的巷子口——
那里站着个瘦高的肯尼亚小伙儿,同样以巾遮面,一双眼压下震惊,紧盯着他们这处,不知看了多久。
于屹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一手揉了揉女孩的软发:“别怕,那是买家。”
沉枝当然不怕。
在男人转身过去的一瞬间,那双沉寂了叁天的眸子里爆发出惊喜的光,一手微微抬起,大拇指掐着食指——
叁短,叁长,又叁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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