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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根马毛,早上送路景延出府时沾上的。
她笑着将那马毛往小黑胖脑门一插,“你是马猫了。”
早上路景延骑在马上近乎是在俯瞰她,说如果府上发生什么她做不了主的事,就去庆王府搬救兵。柳砚莺点点头应下,手就在那匹大马的脑袋上摸了摸。
平日她是不敢靠近这些比人都高的牲畜的,但路景延骑在马上,就叫她觉得心安,非但摸了摸马头,还揪了揪马鬃。
“原来马毛摸起来是这样的,一点也不软和。”
“你以为摸起来会和小黑胖一样?”
“那倒不是。”
“回去吧,我走了。”
见路景延预备打马离开,柳砚莺赶忙将他叫住:“等等!三爷忘了一件事!”
路景延扬起马鞭的手又因她一句话放下,扭脸看向她,“什么事?”
“抱抱我再走吧。”她说罢余光看见周围人都不同程度变了脸,笑着又复述一遍,“抱一抱我再走吧,要小半月见不到面呢。”
她第二遍说得很轻,风一过就散了,路景延只看她殷红的唇瓣上下碰了碰,读出了她要说的话,甚至是她的语调,每一个或上扬或下沉的重音。
“莺莺。”
“嗯?”
“上来。”
柳砚莺让路景延一把拖上马背,她惊呼了声人已经稳稳当当侧坐在他身前,两条胳膊死死将他圈着,生怕坠落马下。
等坐稳了,她惊讶于身下马儿的稳定,说道:“这还是我第一次骑马,居然是这种感觉,也没什么特别的。”
路景延下巴搁在她肩上,笑意隔着胸腔和硬冷的甲胄传递给她,哪怕他不明说,她也知道他这是想起什么事了,无非是她当初拿世子当马,登时撇下嘴角扭脸瞪他,被吻了吻,慢慢放回地上。
“三爷,这趟安全吗?”双脚着地,她忽然抬眼,问得很轻,不叫边上的军士们听见。
路景延本以为要携带遗憾上路,听见她终于问出这个问题,没能卖个关子逗一逗她,当下便唇角含笑地以口型道了声“安全”。
她怕快打仗了,虽然打不近京,但到底是天翻地覆的变化。
得路景延一句“安全”,她就也放心了。
“三爷慢走。”
这回他说声“等我回来”就真的打马走了,柳砚莺回进府里,一晃到现在。
本以为要这么无聊小半月,谁知荣春苑竟在傍晚来了人。
“砚莺姐姐,老夫人派人来给您传话。”瑞麟急匆匆进来,见柳砚莺正搓着指尖不知在做什么,定睛一看才认出那大约是一根马儿的鬃毛。
柳砚莺出神太久,木然抬头:“荣春苑?传什么话?”
那来传信的嬷嬷被请进来,虚头巴脑地寒暄了一通后,和柳砚莺在屋里单独说道:“砚莺,老夫人怕你心急,让我来转告一声,眼下接你回府还太早了些,但老夫人想你念你,有心让你过去勤走动,将来荣春苑也好顺理成章地将你要回去。”
第52章
才说见不得世子妃,荣春苑这就派人来请。
柳砚莺踟躇片刻也就答应了,她对世子妃说不上害怕,毕竟这辈子才第一回相见,世子妃和她素不相识,见了也只是她单方面的有点膈应。
刚重生时,她踌躇满志想要将路景延收为裙下臣,将来借他一臂之力过上锦衣玉食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叫前世斗赢了她的人都输得满地找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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