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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总之和第一印象不太一样。
聊得久了,大约总是他在说,对方也觉得不太好,就开始有来有回。
闻又夏问他的名字,邱声答了,他随后像确认似的在手里写那两个字,问邱声是不是这样。说这话时,闻又夏指尖香烟燃烧的红星映入邱声眼瞳,他们挨得很近。
他一愣:啊?没听清。
20岁,还在念书吧?闻又夏问,得到肯定答案后感慨,真好啊。
好什么,好幼稚吗?
父母望子成龙填鸭式教育,使得他入学比同龄人都早以至于年纪总是班里最小的那个,邱声无端有点不开心,特别闻又夏的语气和叫他小屁孩儿的julie雷同。
邱声小声地挣扎了一句:明年我就毕业了
闻又夏像没听见,又或者对他而言读几年级并不是一件值得纠结的事。他抽完了烟,看一眼时间站起身,问邱声:你学校在哪边?
邱声抗拒地暗想:查户口吗?
闻又夏:送你回去。
刚才那点不高兴顿时被这四个字驱散了,邱声憋着笑:不用送,我学校早门禁了,懒得翻墙等下去朋友家睡,离这儿不远走两步就到了。
太晚了,我陪你。
他话说到这份上,邱声本来以为只是客气,但看闻又夏认真地等他起身,意识到对方并没有开玩笑而是真的要把他安全送到住处,诧异之余,心情也开始矛盾:他对谁都这样吗?那为什么julie吐槽他没有女人缘?
走?闻又夏问,单手将琴包背好。
邱声立刻站起来:啊,走!
从夜总会对面到顾杞租的房子的确不远,但纯步行也要半个多小时。
邱声觉得这是他们难得的独处时间,他想多多了解闻又夏,尽管可能性不太大可他还在做那个要挖白延辉墙角的梦。如果真被他挖走了,顾杞要吓一跳吧这么想着,邱声脚步轻快许多。
现在闻又夏看见他了,这就是好的开始。
沿护城河逆行而上,现在蓝花楹的花期将至,没有大规模地盛开,不过偶尔可以看见早熟的一两朵缀在树梢。
我自己也有一支乐队。邱声说着,本是想炫耀,但乐队前途未卜让他消沉,不过快解散了。
闻又夏唔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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