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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户被打开了。
浓得化不开的夜晚,凉风阵阵袭来,蝉声不打招呼,伴着夏夜的风灌入房间。
窗边一个人影站着,护卫似得把守这一小方块进口。
身后的女人闲适地躺在床上,她伸出手去抓他,第一下没够到,挪到床边,小半个身体探出去,第二次才算摸到他的臀。
严将回首看她,眼底是藏不住的欢喜。
严熙端正地跪坐在床上,手指交握,抬高手臂,圈出一个不规则的圆。
他心领神会,弯下腰,头从那个几何图形中间钻过,鼻尖亲近她的驼峰,来到她面前。
掌心在腿根稍稍用力,不费吹灰之力就抬起那个人,揽入自己怀里。
她双腿交叉夹在后腰上,不安分地在他怀里扭动。
“哥哥刚才肏我操得爽吗?”
下巴放在肩头,咬着他耳朵说道。
圆润的喉结翻滚,紧张地吞咽声悄然而至,严将不快地撇起眉头,佯怒道:“你讲脏话不好听。”
她嬉笑出声,好像珍珠被轻浮地撒下,泠泠地敲击玉盘。
笑声久久不落,女人干脆捂住自己的嘴,等到憋出一脸红色,才放开手,几个呼吸之后,又凑近了说起悄悄话。
“你训人的样子和爸爸越来越像了。”
他假意松了托举,看她惊惶地抱紧自己,又极快地抬起臀部,颠了她一下,让她空惊吓一场。
严熙像只离不开亲人的幼小猕猴,紧紧抱住他的肩背,缠在他身上。
“我错了。”
“错哪里了?”
“不知道。”她瘪瘪嘴,硬气地梗着脖子说道。
“没错为什么要心虚?”
食指戳着他心窝说道:“心虚的是你。”
他蹭了蹭她额发,“嗯,不提他们了好不好?我们以后不和他们联系,再也不回去了可以吗?”
“你还做了什么亏心事?”她仰头看他。
严将又颠了她一下,听她被吓到惊叫,得意地笑出来。
“刚才没爽够。”
菟丝子在小叶榕的躯干上攀爬,小叶榕不为所动,菟丝子悄然伸出枝条舔舐叶片,树叶发出柔软的呻吟,沙沙地亲吻声在昏沉里远扬。
她勾出他的舌,同他钩织一道交缠的银丝,津液润湿了两人的唇舌,贴合的皮肤白里透粉,粉里透出绯红,绯红似火烧遍全身感官。
欲求不满的舌深入彼此的口中索求,互换了口涎,品尝对方的味道,甜美地咽下才发觉那相似的成分。
男人的性器抬起,涨大的阴茎顶在腿心,浅浅在穴外摩擦,蜜液如水,浇灌了阳具。
她趴在他胸口上偷懒,哼唧着抱住躯体撒娇,绝不主动坐下去,乳果隔着衣料在胸肌上磨蹭,惹得手下的庞大身躯微微颤抖。
严将看不下去,右臂托住臀肉,单手提起她的丝绸睡衣,拉至头顶,帮她脱了下来。
腻白肉体一览无余,她更偏向他怀里钻去,顾不得乳肉挤压变了形。
他含笑低头吻她,见她耳根子羞答答地红透。
“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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