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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渡舟从小就不是个好学生,在外头打架闹事也是有过,是什么让他从「少年欸」变成警察,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因为查子驍整个人扑了上来。
以身形和力量而言,南渡舟略佔优势,扣住他的双手,跨跪在他的腰际,吻如大雨直直落下,查子驍想逃也无处可躲,只能享受一场酣畅淋漓。
查子驍圈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肩头撒娇,「我想要你,渡舟。」
南渡舟本该高兴,此时脑中却警铃大作,立即捉住要握住自己命根子的手。
「你不想要吗?」查子驍的手被死死握住,动弹不得。
「要!但这体力活,还是哥哥我来就行。」
「哦!那得看警察哥哥不配枪时是否依旧勇猛。」
「枪,」他低眸瞄了狰狞的野兽一眼,「……是不能离身的。」
查子驍的身手灵活刁鑽,一下子就摆脱南渡舟的压制。拉起深蓝的凉被,绕过他的腰际,把自己困在他的腰腹以下。
南渡舟的野兽无预警地被湿热又柔软的舌尖舔过,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子驍你……」
他的头是埋在他的私密处,但结实的臀部却半露在外,南渡舟逮到好机会,手,得寸进尺,一路往前挺进。
查子驍轻含着他的分身,含糊道:「哥哥快收手。」
「还是弟弟先撒嘴。」南渡舟怎能半途而废。
一阵又麻又痒的感觉从后庭往脑门窜,查子驍不松口反而用力咬位殷红的肉棒,南渡舟痛得唉了一声,「你就忍心……」
查子驍抬眸眨眨眼。
真坏,太坏了!
「你松口,我撤手。」南渡舟快被他搞疯了。
两个人都信守承诺,和平分开一秒后,随即捉住对方的命脉。
望进对方的眼里,看见得只有自己。
两人缠绵地吻着,手也默契十足地套弄着,憋了一夜的精华全交代在对方的手中。
一次还不够满足膨胀的慾望。
查子驍松开勾住他脖子的手,双手包覆着沾满湿滑黏稠的两具阳物摩擦、套弄,不久后只有一片情色的旖旎。
南渡舟从来没想过两人的第一次居然会是这个光景,搂着一副人畜无害的查子驍,问:「你到底是读什么科系的?」
「体保生。」
「所以你的专长是?」
「柔道和柔术。」他真的怕吓跑他,将人紧紧抱住,「曾经是储备国手。」
南渡舟有一种被马后腿狠狠踹了一脚的错觉。
查子驍说:「你不是这样就要跑了吧?」
要是真的拿不下他,只能认栽了,他寧愿被踹死也不想跑。
「捨得嘛我。」南渡舟拨弄他额头前的碎发,「洗一洗来吃早餐。」
两人一同进了浴室,一洗就擦枪走火,又帮对方擼了一管。
他们整下个下午都腻在一起,外出吃过晚饭后,查子驍提议道:「我送你回家。」
两人走着走着,结果又走回大楼前。
查子驍生气地说:「不想我送是吧?那我回去了。」
他拉起他的手,「这栋。」
他抬头一看,「没这么巧吧,我怎么就没见你从对面出来过?我想看看警察哥哥的棉被是不是折成豆腐块的?」
「你傻啊,我自己住,没事把棉被折成豆腐块做什么?屋子有点乱,你可别被吓跑才是。」
「放心,七月半遇到你都没跑,现在更不会跑。」查子驍幸福地微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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