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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第二天,季初冬很想回到学校,这个家让她很窒息,还有时不时会发起疯来的陈娇扰她安寧。
那天离完婚后,陈娇又回到了这屋里,很是生气地甩下包包,「我老公去出差了,没人来接我。」
「你可以坐公车,也可以坐火车,现在大眾运输这么方便,花点时间而已。」
「我才不要,那么小的空间挤那么多人,而且还很臭,谁受的了。」
有公主病却没公主命,说的就是像陈娇这类型的人。
季初冬非常好奇陈娇的再婚对象是怎么忍受她的,这样一个娶回去,不但吃力不讨好,还极大可能只会出张嘴使唤他人的个性,这根本是请了一尊大佛回家才对。
多说无益,季初冬直接回了房间。
陈娇一人在外打了数通的电话,奸细刺耳的说话声吵的季初冬皱起眉头,从内容推测,她那通电话是打给了再婚对象,但对方才跟她聊不到三分鐘就掛断,导致陈娇一人情绪暴躁,再度摔起了屋内的东西。
季初冬想,摔吧,尽情摔吧,反正她也没整理,一些易碎物和危险物品她也早早就收好了。只不过就要可怜楼下,又要承受一阵子的噪音。
陈娇又接连打了好几通,接通掛断,如此反反覆覆,她气得又哭又叫。
「真搞不懂对方怎么同意要结婚的。」季初冬抽出一张卷子,正准备戴上耳机时,她的房门被大力推开,发了疯的陈娇对着季初冬就是一顿骂。
「你这生来糟蹋我的畜生!如果没有你,我的生活就不会像这样一团遭!你那爸也不是个好东西,射后不理玩弄我的心,上一秒说爱我,下一秒就转身跟别的女人亲亲我我。」
这听了无数遍的说词,一字不换,每次发起疯,来来去去都是那几套,季初冬麻木的坐在那盯着陈娇。
最开始她还会难过,但现在她不会了,只当耳边风听着。
「你这爸也是,说不会嫌弃我,后来还不是嫌弃了。男人都只会出一张嘴,装挑好听的话说,我也贱,轻易地相信他们,也因为我贱,才会把你生下来!」陈娇的身子因为激动而上上下下的起伏,她往前几步拉起季初冬。
「说完了吗?」季初冬趔趔趄趄的站起。
被季初冬那毫无感情的眼神凝视,陈娇咬紧牙关,疯癲的大叫,抬起手就往季初冬的脸颊一挥。
可真疼。
季初冬抚摸着自己上头有着清晰手掌印的左脸,脑子里想的是,药应该还有剩吧。
「我老公他今天给了我钱,我打算等等去百货公司好好血拚,你晚上就自己吃,不要等我了。」陈娇像没事了一样,身着近期流行的小香风套装,心花怒放的在季初冬面前转了一个圈。
要不是脸颊还在隐隐作痛,季初冬都要怀疑昨天发生的一切其实都是她在作梦而已。
季初冬点点头,看着电视上的旅游节目,只希望陈娇赶紧移开身子,毕竟她整个人挡在电视中央,将画面遮挡了好一大半。
陈娇转到第五圈之后,点开手机消息,笑呵呵地说:「我的车到了,掰掰。」这人反覆无常,把人生活成这样,以至于身边人疲劳轰炸,也是一种无人能敌的能力。
眼瞧陈娇离开了屋,季初冬叹了口气,身子松懈下来,整个人瘫在沙发椅上,望着满地的物品缓慢的闭起眼。
教科书上常说,母亲是伟大的,要心存感激。老一辈的都说,母亲是生你的人,他们在鬼门关前把你生出,要好好孝顺。
可季初冬想问,如果世界上的母亲都和陈娇一个样,还要感激孝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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