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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舌中淌着香甜的酒香,愈是亲密流连,愈加沉醉欲睡。
他将她的扞拒与排斥一一吞噬,一遍又一遍地擦磨着唇,追赶着舌。
从剧烈挣扎到逐渐顺从,无力的女孩最终放弃了抵抗,甚至开始有意无意的回应他,于是濡缠又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久吻结束,她与他额头相抵,呼吸交织,气息相融。
他摸着她的脸,轻声:“我很喜欢,无论是笔还是人,懂吗?”
苏融是真的醉得心痴魂迷,特别经过了这个深喉舌吻,就更加昏头搭脑。
温度太低,她冷得一瑟缩,为了汲取些暖意,她从木桌上滑落,身子一倾直往他怀里钻,屁股努力前挪,她朝他大腿里侧迈坐了一大步,头趴在他肩膀。
由于听觉被醇迷的酒意削弱,于是乎她一点也没听见那声极致压抑的闷哼。
她一点点地挪动着臀,终于坐实了,腿根忽然一刺痛。
“啊,好硬啊。”
像粗棍子一样的东西戳着她脆弱的部位,似是有脉搏一般,那物在她跨间兴奋跳动着,还越胀越大。
她上手去握,将铁杵攥在掌中,撸了两把,刚想去捏一捏它翘起的顶端,还没付诸行动,后臀肉便被两只大掌揪住,肆意揉捏。
“疼啊……”她叫痛。
陡然间,人被拉得紧贴住宽阔的胸膛,像涂了胶水一般的黏。
接着,腰被猛掐提起,往里前进了好多,她的两腿一下子就完全坐夹住了那凶猛的巨物,似要给她一个下马威,它斜戳着顶撞她的敏感区。
“太……太硌了,我……坐不住。”她含糊不清地说着,撑着他肩膀欲下地。
这点挣扎根本无济于事,她被拦腰捆住,动弹不得。
贺戍下巴抵着她颅顶,反复揉弄她的臀肉,磁沉着嗓:“乖,再坐会儿。”
苏融感觉到那耸动的铁棍子正在不停摩擦她的羞耻部位,裙子里也钻进了一只手,在她的两瓣屁股上没休止的搓捻着。
她没来由的紧张与害怕,右乳忽然陷入宽厚的五指,那掌隔着睡衣放肆掳掠。
哭声从喉出一点点的溢出,还有不知名的湿润浸染了底部。
棒槌敲擦着软肉,黑暗的洞口被刺激地收缩又颤动,不堪忍受非人的折磨
“呜呜……不舒服……难受……”她抽泣着,含泪扯拽上方人的衣袖,希望他收手。
淫靡的液体一波接一波地从下身泌出,像是丢了瓶盖倒在地上的水,湿得不成体统。
内裤太薄了,于是那水液全泄到了贺戍的裤子上,晕湿了他的长裤,那凸起的一大包便更加沟壑明显。
像是经过一场大火,他的声音似被浓烟熏过,喑哑的不像话。
“哪里难受?嗯?”他温柔地询问着,性器却持续地恶劣顶她的小穴。
苏融额头细汗密布,她哭喘着。
“痒,好痒。”闭着眼道。
“哪儿痒?说出来?”他诱着她说话,亲她侧颈。
熬了一会儿,她实在受不了。
“下……下面。”
吐完这断续的字眼,女孩的身体就被放倒在书桌上,裙子被掀起,睡衣卷在胸上,内裤被缓而慢地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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