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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闻箫揽住他腰身,轻易将他拥入怀中,声音压低放轻:是我大逆不道、以下欺上。
宁宵摇摇头,手放在他肩上,一时不知道要不要推开。
我好开心,洛闻箫远比他高大,却低头枕在他肩上,尾音颤得一碰即碎,开心得都要疯了。
他们胸膛相贴,宁宵衣裳不整,而洛闻箫身上的寝衣还没换下,原本冰凉下去的水温又被体温灼暖,像是要把他们两天粘在一起。
宁宵伸手捏起他的下颌,带着几分审视意味地看着他。
洛闻箫却伸手覆上他的手,歪头慢慢蹭着他的手心,微醺眉眼带上了若有若无的魅惑之色,面上也是病态的薄红,那沾染水色的唇花瓣一样开开合合:师尊,师尊,我好喜欢你
他的目光深沉而粘稠,像是永不枯竭的美酒,宁宵看着只觉自己醉得更加厉害,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洛闻箫欺近,试探着用鼻尖轻蹭他的鼻尖,见宁宵没有过激的反应,就一下子吻住他的唇。
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次日宁宵醒来,倒是没有想象中宿醉的头疼,大概是昨夜洛闻箫喂了他醒酒药。
他整个人被拥进温暖而熟悉的怀抱,洛闻箫在玩他的发尾。
宁宵想动手抢回来,一动牵起身上残留的隐酸,顿时清醒了。
他推了推洛闻箫的肩,清了清声音道:你下去,往后不要再上我的床。
师尊,洛闻箫委委屈屈地唤了一声,用头顶毛绒绒是耳朵蹭着他,不抱着你我睡不着。
宁宵捏着他耳朵尖上的簇毛,本来是想拿来的,但他的手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一样揉了上去。
这可恨的毛绒控。
我做好了午膳,都是师尊喜欢吃的。洛闻箫非常乖巧懂事。
宁宵掐了一把他的脸,把昨夜没骂完的字字清晰地说出来:逆徒。
嗯,我是。洛闻箫贴蹭着他,所以要请师尊日后多加指教。
洛闻箫就是拿捏住了他脾气好,也容易哄。
午时宁宵也如往日一般拿了书卷闲看,只是这次洛闻箫不再与他隔案而坐,反而越过来与黏着他,揉肩捶背,端茶递点心,乖巧得不得了。
宁宵发现自己对着孩子始终讨厌不起来。
他将手里的书一合,抬眼看着又变回少年相的洛闻箫,认真问道:你真要与我这样不清不楚?师徒也不是师徒,情人也不算情人。
这样也好,旁人眼里师尊永远是光风霁月的仙师,洛闻箫眼眸弯弯,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淬毒一般的话语,我可以不要名分,但师尊身边若是有别的人,我不会放过。
宁宵用手中闲书轻轻敲了敲他的眉心,只道:也就只有你能对我这般放肆。至于名分,要看看你乖不乖。
洛闻箫怔了一下,然后弯着眉眼去吻他。
师尊,我们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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