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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见月看到沉珏身下的鼓包,她当然知道他是何等的不争气,然而每次看到都还是会忍不住愉悦。
她撩开他的衣服,褪下裤子,把那肉棒释放出来。在接触到空气的一刹那,沉珏难耐地哼了一下。
姜见月先是静静地瞧了瞧他压抑的模样。他紧闭的唇,线条很美,甚至有点冷峻,可眼睛深处除了媚态,还有一丝哀求。
沉珏感受到煎熬,裸露在空气中的肉柱,似乎更加敏感,连姜见月一点轻微动作带起的微风都能刺激到他。他自我唾弃,姜见月什么都没干,她别说吻,仅仅是用一根手指,就让他硬起来了。
他为自己的不争气而眼角发热,但又实实在在地渴望,姜见月的手能去摸一摸他的阳物。
那手终于落下了,先是摸了摸阳物前端,沉珏腰眼一阵酥麻,弄得她手指上沾了些透明的液体。姜见月啧了一声,改去摸他的棒身。沉珏年轻气盛,这一处的本钱也不小,糜烂的粉红,勃起时青筋虬髯。姜见月向来觉得男人这处生的不好看,至少她见过的男人里头,姜泽、沉琢、沉珏的都算不得好看。
当然,她第一次嫌弃姜泽的阳物丑时,他很不满地告诉她,有的男人生得更丑,那等寻花问柳的男人阳物都颜色深得很,格外脏。姜见月见过的三根,虽然没有姜泽说的丑,但也实在称不上好看。
她皱了皱眉头,伸手狠狠地拍了一下,那肉棒被拍的歪了一下,又很快弹了回来。
沉珏叫了出声,痛苦占了大多数,身子想要蜷缩起来,但这个姿势实在难以做到。他嘴里嘶嘶地喝气,眉头也紧紧聚拢。
姜见月像玩什么玩具一样,把他的肉棒拍得东倒西歪。沉珏是痛的,他身子微微侧过去,企图以侧身的姿态弯腰缓解疼痛。可一阵猛烈的痛意过去,似乎又有点爽……他难以抑制地喘息,在她细腻、柔软的手掌拍过来时,控制不住地再次轻声惊呼……
“姜见月……姜见月……”他仿佛是在情欲深渊的溺亡者,视姜见月的名字为唯一的救命稻草。
痛感与快感交织,沉珏完全瘫软在躺椅上,脑子开始眩晕。掀起眼皮,瞪了姜见月一眼,可眼角带了泪花,十分无力。
他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现在是怎么一副淫乱的模样,上半身好好穿着衣服,却被披帛捆缚着,姜见月的捆法也挺涩情的,他就不信她捆缚猎物时也非要把猎物的胸部给专门勒出来。下身裤子半褪,外衣掀起被堆在腰间,两腿之间的挺立的肉棒因刚刚的凌虐而轻颤,顶端却可耻地浸润着透明黏液。
他心底莫名升起一丝委屈,姜见月不知道,她不知道他在来的路上是如何地想见她,如何地想亲吻她。或许她知道,但她根本不在乎。
她就这样,垂眼看他,神情甚至有点冷漠……
他仰头深深地看她,伸展的脖颈像是渴望什么永远得不到的东西。他很想遮住眼睛,不给她看眼角的泪,可他被捆住了。
姜见月俯身亲吻了他。衣冠整齐的她俯身亲吻了淫乱下流的他
她单纯地将唇贴在他的唇上,仅仅是四片唇瓣的相贴。两手撑在椅子上,屈膝的那个腿磨蹭着他滚烫的阳物。
沉珏眼神迷离地张嘴想要吻她。
“忘了我问你什么吗?”姜见月撑起身子,似笑非笑,“我是在惩罚不诚实的你。”
说完,她的膝盖抬起,向他的阳物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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