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大约只有等的这一刻,燕归才会表现出如此无害的一面。
吸引猎物上钩。
他等着她吻上来的一刹那,立刻按紧她的头,直截了当地将舌头挤进她嘴里,殷晴吱唔两声,不满地抬头瞪他。
燕归只眸光一转,扫向一旁虎视眈眈的青蛇,垂眼一眯,眼珠逼示着她,写满警告之意。
大有她敢不从,就放蛇咬人之意。
殷晴看着那吐信长蛇,不得不乖乖听话吸吮着他舌头,燕归鼻息沉重,热浪尽数洒在她艳杏夭桃的脸颊之上,更是红腻几分。
这个吻与方才大有不同,虽说依旧是燕归扣着她亲,殷晴却是被迫主动,她生涩又羞怯,舌头小心翼翼舔上他的舌,又被他强横勾走,吮止舌尖发麻,双腿发软。
两人口中皆不甘示弱,你来我往,舌追着舌,唇贴着唇,连牙齿都发出微微碰撞的声响。
长久到令人窒息的吻结束后,殷晴气喘吁吁,口中直喊:“我…我不行了…”
燕归咂咂舌,绯红额带之下那双眼兴致盎然,热血未凉,很有再来一次的劲头。
可殷晴拼命推他:“你都把我亲出血了…不,不能来了。”
殷晴控诉他的恶行,嘟囔着指向少年吻至尽兴时在她唇上咬下的伤痕。
“谁叫你乱动?”燕归盯着那粉嫩如桃花的唇瓣,一点带血伤痕更显凄艳,他心痒难挠:“我让你咬回来不就行了?”
“我才不信你,你就会骗我!”殷晴一点也不乐意。
谁知道他会不会又发狂咬她一口。
“那你说怎么办?”少年心火躁动,他皱眉,一下扯开裤头,大大咧咧露出茂密层林里那杆挺立长枪:“我难受得要死了。”
殷晴脸一红,慌慌张张捂住脸:“你…你干嘛又脱衣裳?”
“又不是没看过,大惊小怪!”少年讽刺一笑,又饶有兴致凑近她:“再说,我又没脱你衣裳,你脸红什么?不敢看?”
殷晴气鼓鼓,一下放开手:“谁说我不敢…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她吱唔半天,脱口而出:“我嫌它丑。”
“殷晴。”少年阴恻恻地勾唇:“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饶命!”殷晴往后一缩,这小阎王将她一把拉过去,抓着她的手,说一不二往上一按,他喘着气趾高气扬地命令:“你快像上次一样,摸摸它。我就放你一条生路。”
“不…”那东西在她手心又大一圈,又硬又热,殷晴想到被它激射一脸的画面,羞得不行,一边躲,手上一边乱抓。
指甲也不时刮蹭着那肉根壮物,惹得燕归吸气声时低时重,少年脸上阴云密布,他忍无可忍,唤一句:“小青。”
那尾蛇听话至极,动作飞快,闪电般一下缠上殷晴腰身,她再不敢动弹,手上也是一僵。
“殷晴,你撒谎骗我,我很不开心。”少年面色阴沉地看向她。
“我…怎么骗你了?”殷晴期期艾艾。
“你说你会听话,转眼又将我的话当耳旁风。”少年耳畔银铃一个响动,他从她袖口摸出那柄艳丽非凡的匕首。
少年舔唇,眼底浮现起兴奋的期待:“我也要看你不穿衣裳的样子。”
白茶自幼体弱多病。她人生最常收到的,是来自他人同情。她不喜欢,但无法不承认她的身体几乎什么都做不了,所以不能矫情,因为别人都在帮她。直到室友的快递将她送进了一场无限恐怖游戏。正在检测初始人物特征,...
被迫当了八年废物的我,却有一个貌美如花的老婆,现在丈母娘打算把我老婆推给富二代!...
柳雅睁开眼睛就是破墙烂瓦小土炕。可怜那瘫痪的老爹纯良的弟弟都面黄肌瘦。这是家,还是难民营?咱上辈子是杀手,这辈子是能手空手都能套白狼,废物也能变...
夏晓意外重生到六十年代,成为了生产队的一枚小知青。因缘得了个空间,灵泉玉水,养鸡种菜,却不敢用。现下人人面黄饥瘦,她若把自己养成白富美,不得作死。夏晓仰天长叹,这真是另人心酸的惊喜啊!有完本书雍正小老婆贵女拼爹重生之幸福向前看交流群号。...
李子秀,那个被称之为最强的男人。有的人觉得他很秀,有人认为他是操作帝,还有人说他是脚本怪。玩家们在跟风他的操作,战队在研究他的战术。他礼貌斯文,是背锅抗压吧老哥的精神领袖。他拥有盛世美颜,是电竞外貌协会最大的遮羞布。他一刀一个LCK顶级选手,是新一代抗韩掌门人。渐渐地,人们开始称呼他为‘李哥’。他也喜欢‘吨吨吨’地...
桑榆是一个有阴阳眼的女孩,八岁的车祸后,就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东西,时常会对着空虚处说话,微笑,给人留下了奇怪的印象,等她发现了自己的异常,身边也没有什么朋友了。穆容白天是扎纸店的老板,为活人服务,赚些钞票,养活躯体。晚上是代理死神,为地府服务,积攒阴德,拯救母亲。由于看透了生死轮回,穆容的性格寡淡,没有朋友,不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