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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庞然之物大剌剌自少年矫健结实的两腿间坦露而出,似一杆不出世的傲人长枪,又似丛丛密林里蛰伏野兽,锋芒毕露,怒目昂首,直直向她。
这物什庞大,光泽粉润,青筋交缠,粗长挺直。
殷晴哪见过这等荒唐光景,看得两眼发直,甚至忘记羞却。
她一时半会又不知它是何物,看它的目光懵懂好奇。
她只知晓一事——这是她没有的东西。
和她…完全不一样。
“这是…什么?”殷晴脑袋发昏,鼻尖冒汗,问他。
燕归又怎知如何称呼?
他一向不喜人近身,也是头回在旁人面前赤裸全身。
还是…一位与他年纪相仿的妙龄少女。
在她天真烂漫,直勾勾目光里。
少年面覆薄红,下身硬如铁石,咬牙,问一声:“你…要不要摸一下?”
殷晴顺着他的话,探手抚上。
触到那棍儿圆润头顶时,少年轻哼出声:“呃……”
似痛非痛,似乐非乐。
又是难耐又是深沉,一个声,藏太多情绪,恐怕要问神仙才能懂。
殷晴心慌意乱,一下顿住,立马缩回手,再不敢乱碰:“你怎么了?”
她呼吸一促,水光滢滢的眼目露担忧看着他。
他好烫,像一块烙铁。
然不止是她心乱如麻。燕归亦是气息紊乱,心跳紧促。
殷晴甜软如蜜的嗓音在他心头激荡,少年额角青筋一跳,似在极力压抑着什么,答一声:“无事…”
声线比方才越加暗哑低沉:“殷晴,再摸一下。”
这话听得又怪又躁。
或是她心底生趣,又或是天生求知本能,她当真再次伸手摸上。
这回不止是圆头,还有那粗壮棍身,都被她柔弱无骨,细腻滑嫩的手心轻轻抚过。
坚硬滚烫…当真是根棍儿。
她不由得捏了一下那剑拔弩张的硬物。
少年头皮发麻,一声重重喘息,溢出喉头:“嗯……”
“你怎么了?”听见他难以抑制的沉沉闷哼长吟,殷晴心跳加快,心里燃起一团儿无名火。
顺着与那物相触的指尖,窜得一下,燃到她四肢百骸。
好奇怪…
那来势汹汹的无名烈火,使她宛如冰天雪地之境的寒毒,都被生生压制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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