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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是个瘦长的人形扶着树干静立着,貌似比权曜还高,看不清五官,压迫感十足,贝珠攥紧衣服紧紧贴住石壁,脑海里不断闪回自己跟着权曜看过的那些神经病杀人狂电影,头皮如过电般发麻,身体控制不住开始发颤。
那“人”不说话,贝珠也不敢吱声,脑子里满是自己即将被肢解得皮肉分离的惨状,贝齿紧咬嘴唇惴惴不安,想着还是继续昏着比较好,权曜他们到现在都没出现,怕是早就登船离开了,现在估计都躺在他们软软的大床上安睡了……
她就知道,对于阿厄渡斯,哑乌的命就是草芥,如废品一般用完就扔,她要是死了,一定要化为恶鬼缠着权曜,都怪他,没事带她来这破地儿……
他开始动作了,向着她的方向靠近,贝珠心都快要跳出喉咙口,那“人”却不是以正常人类双腿走动的方式,而是以一种奇怪的摆动,缓缓从阴影处移动到洞穴口,那儿有一束天光打下,贝珠终于可以得见他全貌。
不由瞪大双眼,视线紧锁那“人”的腰腹处,紧实迸发的腹部肌肉下不同于普通男性,而是诡异连接着一条黑色蛇尾,随着他的呼吸起伏,昭示着这的确是他身体的一部分。
他……他他他怎么会有蛇尾???他不是人???还是人被嫁接了蛇尾???
贝珠樱唇微启,震撼地说不出话来,困惑迅速盖过了恐惧,她想起了小时候在外婆老家集市上看到过得人头蛇身的花瓶姑娘,长大后才知道那都是假的,没想到现在却真切地出现在她眼前,贝珠不由对自己身处的世界有了怀疑……
这种奇怪的生物如果真的存在为什么从来没有新闻科普报道过?可是,如果不存在的话,那怎会有这种人身蛇尾的生物出现在她眼前?他会说话吗?他会思考吗?
贝珠颤抖着嘴唇,试图和他沟通:“你……你……你你……”
结果舌头打结,喉咙口发紧,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话没说出来,眼泪倒是反应流畅,迅速涌出两行泪,这不会是她留在这世界上的最后几句话了吧,她好想妈妈,呜呜……
想到这儿,贝珠的眼泪自暴自弃流得更凶,反正也没人看见,丢脸就丢脸了,少女虽然胆子大,但今天见到的场面还是完全颠倒她过去十六年的常识,索性咬着嘴唇放声抽泣。
那不明生物歪着脑袋,实在不懂眼前的小雌性怎么突然掉泪,经过他这阵子的观察,雌性掉泪就是不舒服的表现,但是,交配的时候也会哭泣,人类真是难懂的物种呐,想到这儿,蛇尾一摆干脆卷起少女举到了面前。
“啊!”
贝珠被怪物突然的动作吓得尖叫了一声,冷不防近距离观察贴近他,他的脸上全是血和血痂,还张开嘴冲着她愤怒低吼,他的口腔也不似人类,闭着嘴巴沉默时瞧着还像个人,一旦张开仿佛什么裂口女,贝珠甚至能看到他的獠牙处勾着什么皮肉组织,贝珠尽量不去想那是什么,口腔里还吐出长长的蛇信子,几乎都要触到贝珠脸上,视觉冲击不可谓不大。
贝珠被吓得中断流泪,她的腰部被蛇尾紧紧捆着,不断纠缠挤压她的肺部,少女呼吸不畅快,还能抽空得出结论:他应该不是什么生物实验的产物,应该就是自然生物!
怪物恶心的蛇尾在少女脚底板划过,呜,好恶心,贝珠看着眼前长长的舌头,想到那些被肆意断手断脚的可怜人,与其被他虐杀分解,不如咬舌自尽算了。
少女紧闭双眼,试着狠力咬了一口舌尖,结果痛得飙出眼泪,凄惨呜咽了一声,舌头大概率是破皮了,果然,电视上都是骗人的。
贝珠平时再沉着冷静也只是个十几岁的小朋友,哪遇到过这场面,这下张着嘴巴哭得更凄惨了。
那怪物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语言会让雌性恐惧,赶紧阖上恐怖的嘴巴,细长瘦削的手指在贝珠背后抚摸安慰,眼睛如探照灯一般打量少女。
他的眼睛也不似常人,黑色瞳仁部分巨多,瞧着像神话中失序的邪神,贝珠就没见过这么丑陋的生物,闭起眼睛向后缩,躲避他邪恶的视线,这怪物仿佛是在研究自己从哪下嘴比较可口,少女眼泪汹涌,无声流泪,卷翘的睫毛都被浸湿,w型的上翘嘴唇也水光一片……
怪物凑近了!呜呜,谁能救救她……
有什么滑滑的软软的东西在自己脸上密密舔舐,贝珠都能闻到怪物身上浓烈的血腥味,他好像又杀了什么人,这岛上哪来的人给他杀,除了他们,难道顾觉钦他们都死了?
贝珠缩着下巴摇头躲避,感到脸颊上的眼泪几乎都要被舔干净了,他越舔贝珠哭得更凶,少女壮起胆子微微睁开眼,泪眼婆娑间瞧见怪物果然是用蛇信子舔她,心里更加绝望:呜呜,有没有人告诉她蛇信子有没有毒啊?她好恨以前没把生物课学烂,果然偏科的坏学生都会死的。
贝珠一双细臂被捆住,没法伸手挡脸,只能不断挣扎闪躲,结果被勒得更紧,肺部空气逐渐稀薄,小嘴张开露出粉舌大口呼吸,蛇人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控,赶紧松开缠住少女腰部的蛇尾,改为纠缠摩擦不同于他的双腿,双手接住她搂在怀里。
他的身体和他的尾巴一样冰冷,贝珠躲在他紧实的胸膛上被冻得一哆嗦,控制不住开始打哭嗝,好希望自己能缩成一团消失不见,嗯……他居然还有头发,尽管被粘稠的血液黏成缕状,少女一边打嗝一边握紧小拳头,不敢去触碰怪物的肌肤,思维又开始发散。
蛇人搂着贝珠,在她没注意到的情况下,沉醉地抚摸少女顺滑温热的肌肤,嗯,她好香好滑好温暖,好想吞进肚子里,这样他是不是就会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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