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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颂做了一夜的美梦。
梦里的先生就躺在他身边,听到他说孕反难受,就朝他张开怀抱,像哄小孩一样抱着他,一手圈住他的腰,一手拍着他的后背,轻声细语地安抚,陪着他入睡。
这场美梦太过温柔,空气里全是周宴之的松木香信息素,他心驰荡漾,整个人都飘飘然起来,在先生的怀里滚来滚去地闹觉。
不知过了多久,隐约听到铃声响起。
如魔音贯耳,叫他心烦。
温颂翻起枕头盖住耳朵。
清静了一会,铃声再次响起,他又往被子里钻。
这下就听不见了吧,他得意地想。
谁知道没过多久,忽然有一只手隔着被子拍了拍他的肩膀,他翻身躲开,那只手竟然追了过来,隔着被子拍了拍他的脑袋。
一场美梦就这样被搅和了!
天知道他怀孕以来都没睡过几个好觉!
他从被子里露出一个圆脑袋,怒气冲冲地说:“讨厌!不要打扰我的美梦!”
发泄完,转头又要睡着。
迷迷糊糊中,耳边传来一声轻笑。
好熟悉的声音。
怎么不像是做梦?
温颂心神一凛,倏然睁开眼,看到站在床边的周宴之。
周宴之穿着矜贵工整的衬衣和西裤,没有系领带,领口微微敞着。他的视线略过温颂从睡衣下摆露出来的白嫩肚皮,浅笑道:“起床气还挺大。”
温颂呆住,眨巴眨巴眼。
“八点二十五。”周宴之点了点手腕上的表,“再不起来就要迟到了。”
温颂立即坐起,但还没完全睡醒,顶着乱蓬蓬的头发,凌乱不整的睡衣,还有后颈掉落一半的抑制贴,呆呆地望着周宴之。
“去洗漱。”周宴之又说。
温颂恍然回神,连忙下床。慌乱中拖鞋都穿反了,周宴之俯身帮他,被他拦下,“不用不用,我自己来,谢谢先生。”
两个人靠得很近,周宴之闻到浓郁的铃兰香,微微顿住,指尖蜷回。
温颂低头逃向卫生间。
周宴之本不该擅自进入omega的卧房,可他在隔壁都听到温颂的闹铃响了两回,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温颂还没有醒的迹象。
其实不喊他也可以,让技术部把外派对接时间推迟一天就行,但温颂一向守时,从不迟到早退,再加上第一天实习,意义重大,周宴之想了想还是叫醒他。
一进来就看到被子鼓了个包。
记忆里那天清晨,温颂也是这样,蜷缩在被子里,把自己团成一个球。只不过那天的温颂浑身红痕,后颈还有临时标记留下的齿印,周宴之碰一下他,他就瑟瑟发抖。
想到那个画面,周宴之眸色发黯。
转身时看到床头柜上的强效抑制剂和止疼药,他脸色更差。拿起止疼药,看到上面写着“孕期特定镇痛片”,他也没完全放心,用手机拍下,余光扫过一旁,还有两片干瘪的薄姜片,不知何用。
拍下来,一齐发给朋友。
温颂洗漱飞快,不一会儿就冲出来换衣服,周宴之下楼让保姆加热牛奶。
八点三十三,温颂坐上餐桌,一手拿着三明治,一手拿着牛奶杯,左右一大口,吃得差点噎住,把保姆阿姨看得眉头直皱,“慢点吃,慢点吃,迟几分钟不要紧的。”
周宴之在一旁看他,没说什么,低头点了几下手机。
温颂紧赶慢赶,在八点三十七分的时候上了黄师傅的车,周宴之站在院门口,温颂扒在车窗上朝他乖乖挥手,“先生再见。”
周宴之朝他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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