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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安今天睡得很早。第二天,窗外还是漆黑一片时,她睁开眼睛开始刷牙洗脸,收拾省试需要的物件。
茶厨和蜡烛不能带,举人天明便得进入试场,天黑就要交卷出考场,并不需要在贡院中过夜。
砚水、点心、茶酒饭菜以及肉食也不能带,这些在贡院里有巡廊军卒售卖。
这么看,能带的东西很少,而且考试用的桌椅和篮子,还得自己去礼部买。
座位图已经提前一天看过了,她坐的地方很好,不在厕所附近,不用担心气味熏过来,而且不在最里面,也不在最外面。最里面的光线会比较差,最外面的有可能会出现雨丝飘进来,打湿卷子的情况。
陆安吃过早饭,和应氏兄弟,还有一些学生一同拎起考篮往贡院去。路上碰到不少考生,或是焦虑不安,或是自信满满,还有的人面无表情,波澜不惊。省试考生足足有四万人,此时此刻陆陆续续出门,致使街道上人群骈肩累踵,前进缓慢,像是毛毛虫爬在树干上。
应劭之喃喃道:“都要抬不动脚了,我们应该二更天就抱着铺盖去贡院门口打地铺的。”
应益之不得不对亲哥的奇思妙想报以微笑:“兄长,我不想以后同僚瞧见我,亲切热情地称呼我为应半夜和应地铺。”
应劭之笑了:“可这两个称呼听着很有趣!我们正好一人一个,兄弟俩不分开。”
应益之问:“那九思呢?”
应劭之陷入沉思之中了,只因他一时想不出来应该给陆安起什么花名比较和他们配套。
陆铺盖?陆守夜?陆争一?
队伍慢慢行进,终于到陆安等人快排到贡院门口的时候了。应劭之突然兴高采烈地开口:“我知道了!”
陆安都把之前的事忘了,此刻下意识询问:“什么?”
应劭之满是热切之意:“半夜、铺盖、板门!陆板门!九思你觉得怎么样!”
陆安斜瞟了他一眼,道:“难听。”
应劭之很大方:“那半夜这个外号让给你!陆半夜听上去就很有韵味。”
陆安残忍地说:“不用让。我们本来就没有半夜抱着铺盖蹲贡院门口,不会有这个外号的。”
应劭之竟然万分遗憾。
到了检查夹带的时候,应劭之一步上去,张开双手,他是个急性子,便急切道:“快点快点!劳烦了!”
负责检查的人没吭声,只是一丝不苟地把人从上到下摸了一遍,又拍打了几下,检查完篮子后,便道:“进去吧。”
这要换成我大明大清,高低得对这个态度心里不爽,怀疑你是不是夹带了什么。好在大薪的读书人地位极高,比应劭之还要不耐烦的都有。
应劭之被检查完之后,应益之一声不响地上去,待他也检查完,陆安也行过去,这次没有优待了,被结结实实地检查了一遍,但没关系,陆安老早就为了避免自己露馅,暗地里从花楼那边购买了一柄假(阳)(具),用绑带一类固定在身下,只有洗澡的时候解下来片刻,所以没有人能从走路、骑马或者衣衫摆动间看出来她是个女的——毕竟,她看上去真有那玩意。
胸部倒是开始发育了,但是吧……
陆安被检查完,跨过贡院大门时,还听到身后的人赞叹的声音:“陆九思的身材可真好,那胸肌比不过武将,但是比绝大部分文人都强。”
对此,陆安十分平静。
入院后,省试尚未开始,廊下不少考生看到她,积极主动地打起了招呼。
谢师敏:“九思。别来无恙。”
赵公麟:“九思!好久不见!”
梁章:“先生。我没有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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