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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鳡鱼!”
等鱼到手上后,三人才看出来,原来不是鳞片白,是鱼腹银白,再加上鳞片细,又有水光和日光,看上去就像一条白鱼。
实际上,它的背鳍和尾鳍是青灰色的。
又因其头鳃泛现金铜色泽,在民间有“铜头箭”、“黄箭鱼”的别称。
应劭之:“好大一条鱼!好重!益之你真厉害!咱们午餐有着落了!”
应益之捻了一下,大致估算:“不低于三十斤。”
陆安十分震撼:“我第一次见这么大的鱼,这在我家那边,喜好钓鱼的人可是要把它背在背上,骑着驴子满城溜达,让所有人都看到自己钓了一条三十斤重的鱼。”
应益之浅浅弯了一下唇角,直接被这个场景逗笑了:“汴京人竟如此放浪不羁么?”
陆安面不改色:“对。”
应劭之满脸凝重:“现在,问题来了。”
陆安:“什么?”
应劭之:“三十斤的鱼,我们三个人吃不完,但是搬去卖又太麻烦了,丢回去也不合适,它应该活不了……”
鱼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应劭之的话,在地面上拼命拍打着鱼尾,活蹦乱跳。
好像在说:我还能活!我还能活!
三人对视一眼。
“扔回去?”
“实在不行,水里还有其他鱼,应该不介意吃了它。”
“可。”
然后,这条三十斤重的大鱼又重新回到了水里,快乐地在水面上游了个圈,一头扎入水中。
应劭之瞬息之间又给鱼钩挂上鱼饵,拍了拍弟弟肩膀:“益之!咱们再来!午饭能不能吃到鱼就看你的了!”
应益之却是扭头,目光透过山石灌木,落在小路尽头:“有人来了。”
随后便瞧到一二十个仆役簇拥着一个油头粉面公子哥儿走近,带着钓竿,抱着鱼篓,拿着钓车,端着一个小盒子——像是装鱼饵的容器,也是来钓鱼的。
那公子哥明显是看到应益之钓上了大鱼,走过来,十分有礼貌地说:“你好,可以把这块地方让给我吗?”
应益之也很有礼貌:“你好,不能。”
公子哥温文尔雅:“我们人多,不要给脸不要脸。”
陆安插话:“你可知昨日的三州文会?”
公子哥:“知道又如何?”
陆安拿出自己身份牌子,递给他:“在下陆安。”
方才还嚣张的公子哥面色一下子变了:“你就是那个写了《望海潮》的陆九思?!”
陆安点头。
公子哥面上犹豫了起来。
陆安笑道:“这位郎君大中午来此,想必也是喜好垂钓的钓友,应当也知晓同是钓鱼人的难处。谁不是起个大早,准备好一应用具,四处去找鱼窝和养鱼窝?你看我这钓椅都是刚支起的架势,不知找了多久才找到这个好地点,鱼窝才喂到三分熟——你一来就要抢,好比食客见邻桌刚端上热菜,便要夺去吃,陆某瞧郎君也是体面人,从别人口下抢吃食,这事光是听着就污耳朵,太腌臜了些。阁下看是不是这个道理?”
听到这里,公子哥面色阴晴不定,但因着知晓了陆安的身份,这才忍着话语中那一句句“体面”“腌臜”,没有当场发作。
陆安又说:“其实既然这溪里能养出三十斤重的大鱼,想必百步内都是好钓点,你若愿挨着坐,我与我友人倒不介意给你分两把我们的秘制饵料。但你非要把我们赶出我们辛苦打的窝点……”
旁边应劭之顺势接话,笑容满面:“这位郎君既然钓过鱼,总该知道抢人养熟的窝子,钓上来的鱼都带着怨气,回家烹了小心鱼头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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