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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促粗重的喘息喷洒在燕清耳边,燕殊忍得脖颈血管凸起,下面整根埋进她体内的性器更是硬得发疼。
掐住两瓣臀肉的手往下探了探,摸到一手黏腻的体液。
足够湿,也足够润滑,再加上燕清刚刚高潮,湿热的甬道包裹肉棒又柔又紧的蠕动。
燕殊闭眼深吸一口气,将胸腔中呼之欲出的暴虐强行压下去,他浑身发烫,大颗大颗的汗珠从额头滑下。
长指陷进臀肉里,燕殊抬高她的臀,挺胯慢慢在穴里抽送,与燕殊紧绷得肌肉都硬邦邦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那根插进穴里的粗硬肉棒堪称温柔的在里面顶撞。
比燕清自己坐在肉棒上磨要重一点深一点,带来得性刺激性快感却加倍强烈。
燕清的身体早就在不知不觉中变得尤其敏感,紫红的性器每一次撑开甬道干到最深处,龟头都会撞上开开合合的宫口,下面两颗硕大的睾丸“啪”的一声,一下又一下撞在花唇上,将流出来的汩汩淫水拍打得四处飞溅。
燕殊拥着燕清,交合处的肏干发出糜烂的水声。性器顶撞的动作一直都很温柔绵长,唯有在他快要射精的时候他才会控制不住的握紧她的腰,“啪啪啪”的猛烈肏干冲刺。
燕清趴在他胸口,被他肏得身体不断上下起伏,但她一直乖乖的承受,似乎很喜欢,因为她偶尔会发出小小的淫叫。
燕殊抱紧了她,恨不能就这样把她嵌入自己的骨头里,又不敢抱得太紧,害怕她难受不舒服。
温柔缠绵的交合,两人亲密的耳鬓厮磨,燕殊就像是亚当,而燕清是他的夏娃。
燕殊完全沉浸在与她体液交融,肉体负距离交合的性欲中。当他进入她的身体时,原本虚无缥缈的燕清才会变得清晰,才会让他觉得自己抓住了她。
这一场性爱持续了几个小时,燕清大汗淋漓,浑身无力,最后燕殊射精的时候他抽出了肉棒,虎口卡着性器不断上下撸动,浓白的精液射到燕清小腹、胸乳、嘴唇、头发,到处都是。
两人喘息着渐渐平息下来,燕殊温柔的给她擦干净精液,抬起她的小腿帮她把内裤和裤子穿好。
燕殊自己简单粗略的收拾,他将持续了几个小时性爱已经变成深红色的性器塞回裤子里。
燕清仍然坐在他腿上,脑袋枕着他的胸膛,好像侧头趴在他的胸口仔细聆听他的心跳。
她牵起燕殊的手,露出遍布丑陋疤痕的手腕,轻柔的吻落在上面,燕清抬起眼对上燕殊那双深不见底的浓黑眼眸。
“哥,你舒服了吗?”
燕殊抿唇愣愣的看着她,没有说话。
燕清低下头,回到刚才靠在他胸口的姿势。安静的车厢内只有彼此平稳的呼吸和心跳声,燕清听见自己毫无波动的声音在说:“好长一段时间不见,我以为你已经想通了,打算迷途知返。”
“但其实不是,你也是一个极端的人,你们都不喜欢折中。那怎么办?你们要我怎么办?”
燕清坐了起来,双手捧住燕殊的脑袋和他四目相对,从这双眼睛里面她只看见了她自己。
她很失望,如果都这么痛苦,为什么还是不肯放手要一直纠缠下去?
“哥。”
“燕殊。”
“其实你和霍景融都应该去死,我恨你们。”燕清咬住他的下唇,盯着他的眼睛憎恨厌恶的发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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