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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合上燕清的两腿,分开双腿跪在燕清双腿的左右两侧。大手掰开她被撞得绯红的臀肉,露出里面还在吐精的穴口。
燕殊压在她身上,结实的胸膛紧紧贴合她赤裸的脊背。在她瘦削的肩头吻了一口,下面蓄势待发的龟头抵在穴口,性器再一次捅了进去。
他整个身体压在她的身上,耻骨贴着她的臀肉,就这么压着她肏。
燕殊一夜没睡,抓着燕清翻来覆去的肏。燕清被干晕过去,又被肏醒,度过了一个十分难熬的晚上。
早晨,燕殊终于从她身上抽身下来,燕清的腿都已经被肏得合不拢,红肿的花穴、大腿、小腹、甚至脸上都是燕殊射出来的精液。
她全身都是她的精液,也全身都是他的味道。
燕殊爱恋痴迷的吻住她红肿的唇,舌头探进去大肆搅动,舌尖一路舔到里面的喉口。他好像疯了一样,哪怕是一个吻都恨不得吞吃掉她口腔内所有的津液,空气,让她在这个吻里溺毙。
唇瓣分开之际,拉长的银丝暧昧的拉扯在两人唇间。他仔细的舔掉,抱起她去浴室冲洗。
换好床单,给燕清盖好被子,燕殊草草的整理了一下自己,最后吻了吻燕清闭合的眼睛,准备离开。
这个时候天才刚刚亮,阳光躲在厚重的云层后面,天色昏昏沉沉。
指节分明的手拉开房门,随着房门逐渐大开,外面的景象也一点点呈现出来。
门只开到一半,燕殊也只露出半张脸。他站在燕清房门的门口,身体一半在明一半在暗,漆黑的瞳孔中却倒映出燕妈妈完整的身影。
妈妈一脸平静的站在门外,两人无声对视,就像一场静默无声的拉锯战。
燕殊握着门把的手,紧了紧,又一点点松开。他垂下视线,慢慢走出来,轻轻合上了燕清的房门。
大早上从妹妹房间里衣衫不整的出来,敞开的领口甚至还留着他的犯罪证明。妈妈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心里刀子绞割一样痛,同样愤怒到了极点。
但是她在等,等他解释。
可她那个一直让她放心骄傲的儿子,在她面前低下了他高贵的头颅,以沉默宣告着一切。
妈妈仔仔细细的看他,但燕殊低头掩住了自己所有的情绪。妈妈被他这种消极抵抗的状态刺激,扬起手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啪”的一声,在这个安静的早晨尤其清脆响亮。
从小到大,燕殊都是一个听话懂事的孩子,不管说什么他都会认真听取。他一直以来都是一个很好沟通的孩子,她和燕市长对他的教育也一直是尊重他的主见,从来不曾对他严加呵斥,更不用说动手打他。
“为什么这么做?!”妈妈严厉的问他。
燕殊高大的身体有些颓废的靠着墙,嘴角扯出一丝嘲弄的笑意。燕清不爱他,不接受他;妈妈的愤怒和不允许。
明明不是深秋,风却已经吹得落败萧瑟。
妈妈想到里面的燕清,深深吸气平静下来。
她转身推开燕殊的房门,率先走了进去,对燕殊说:“我们聊一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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