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她低着头,长发垂落,遮住了她惨白如纸的脸和瞬间蓄满泪水的眼眶。
她死死盯着地毯上繁复的花纹,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尽全身力气才把那汹涌的泪意和喉咙里的哽咽狠狠咽回去,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
“去……做早餐。”
声音出口,连她自己都觉得陌生。
这是她三年来的习惯,像是刻进了骨子里的程序。
哪怕天塌下来,似乎也该先去厨房,把吐司烤上,把咖啡煮好。
头顶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那只按在肩上的手移开了,温热的触感消失,留下更深的冰冷。
顾北宸的声音依旧平稳无波,甚至带着点安抚的意味:“以前都是你做,今天我来吧。你再躺会儿。”
他说完,没再停留,转身离开了卧室,轻轻带上了门。
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
确认他走远了,林晚像是被瞬间抽走了所有骨头,猛地从床边滑坐在地毯上。
冰冷的触感隔着薄薄的睡裙传来,却丝毫无法冷却心口那团灼烧的剧痛。
她再也忍不住了。连滚带爬地冲进相连的浴室,“砰”地一声反手锁上门。
背脊重重地撞在冰冷的瓷砖墙上,那寒意激得她浑身一颤。
下一秒,所有强撑的堤坝轰然倒塌。
喉咙里压抑许久的呜咽终于冲破束缚,变成一声凄厉的、破碎的哀鸣,随即是再也无法控制的、撕心裂肺的痛哭。
眼泪根本不受控制,像决堤的洪水,汹涌地冲出眼眶。
她蜷缩在冰冷的瓷砖地上,双手死死捂住嘴巴,试图堵住那些绝望的哭声,身体因为剧烈的抽泣而无法抑制地颤抖、蜷缩,像一只被抛弃在寒冬街头的小兽。
滚烫的泪水疯狂地冲刷着脸颊,流进嘴角,又咸又涩。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每一次吸气都扯得心口剧痛,每一次呼气都伴随着破碎的呜咽。
怎么会这么痛?
她从未体验过这种痛。
这痛不是伤口,是活生生从她心口剜走了一块肉!是硬生生把长进她骨血里的东西连根拔起!
每一次心跳,都牵扯着那个血肉模糊的空洞,痛得她眼前发黑,痛得她恨不得把自己蜷缩成一粒尘埃,消失在这冰冷的瓷砖缝隙里。
她靠着墙,身体因为极致的痛苦和哭泣而不断下滑,最终瘫软在地。
额头抵着冰冷的瓷砖地面,肩膀剧烈地耸动着,眼泪无声地淌了一地。
不知道哭了多久,哭到喉咙嘶哑,哭到浑身脱力,哭到只剩下断断续续的抽噎和胸腔里火烧火燎的钝痛。
楼下隐约传来厨房轻微的响动。提醒着她现实并未因她的崩溃而停止。
林晚撑着冰冷的墙壁,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镜子里映出一张惨不忍睹的脸:眼睛红肿得像两个熟透的桃子,布满了可怕的红血丝,鼻尖通红,脸颊上全是泪痕,头发凌乱地黏在额角。
狼狈,脆弱,不堪一击。
不行。不能这样下去。
她拧开水龙头,冰冷刺骨的自来水哗哗流下。
她捧起水,一遍又一遍地狠狠泼在脸上、眼睛上。
冰冷的水刺激着灼热的眼皮,带来短暂的麻木,但红肿却顽固地不肯消退。
她用力揉搓着眼眶周围的皮肤,搓得生疼,可镜子里那双眼睛,依旧红得吓人,像随时会滴出血来。
她深吸一口气,又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紊乱的呼吸。
用毛巾胡乱擦干脸,对着镜子,努力地、艰难地牵动嘴角的肌肉,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僵硬的弧度。
很好,就这样。
她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拉平了睡裙上的褶皱,挺直了仿佛随时会折断的脊背,拉开了浴室的门。
出版上市阴差阳错,他错娶了她,新婚之夜,他说,这辈子他可以给她无尽的宠,却给不了她爱情。她风轻云淡回,她可以给他妻子所能给的一切,也给不了他爱情。他分明是一只狡诈的狐狸,却装成纯洁的白兔,看她周旋王府内外。云不悔此情应是长相久,君若无心我便休。程慕白万里河山再美,不及你的笑靥,这浩浩江山留给他人负责,我的余...
李子秀,那个被称之为最强的男人。有的人觉得他很秀,有人认为他是操作帝,还有人说他是脚本怪。玩家们在跟风他的操作,战队在研究他的战术。他礼貌斯文,是背锅抗压吧老哥的精神领袖。他拥有盛世美颜,是电竞外貌协会最大的遮羞布。他一刀一个LCK顶级选手,是新一代抗韩掌门人。渐渐地,人们开始称呼他为‘李哥’。他也喜欢‘吨吨吨’地...
资产千亿的霍家继承人霍不凡,被谋杀后重生在了一个底层男子的身上。在头疼如何面对这对不知情的母女时,霍不凡发现真凶已经将他的替身推至台前,意图窃取霍家的资产...
8岁时,林羡遇见萧菀青,被美色迷了眼,一句童言被人调笑多年阿姨你好美,我想嫁给你。后来,自以为早已忘怀的林羡再遇萧菀青,她的心跳又开始不停提醒她我好喜欢她。多年后,萧菀青被吃干抹净了才知道,原来软萌的小白兔长大了不是大白兔,而是狡猾的大灰狼。如果你说年少的爱恋像风一样捉摸不定,那我愿,余生以为期,长逝入...
爽文宠文,1v1,女强男强!初相见,薛夕被迫对这个充满危险的男人一见钟情,不谈恋爱会死的她只能主动出击我有钱,也很能打。做我男朋友,我罩着你...
叶凌天,神秘部队退伍军人,为了给妹妹凑集五十万的治疗费用不得不给三元集团的千金小姐李雨欣当贴身保镖。且看经历过太多生死的铮铮硬汉叶凌天如何在这个繁华都市里走出属于自己的一条不平凡的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