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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证什么呢?瑕在心里自嘲地想:自己可真是越来越会睁眼说瞎话了,明明满心想着干了眼前的人,却因为怕唐突了对方,在这装模作样话又说回来,自己几时这么温良恭俭让了?手指都插入了,儘管压上去肏了便是,不是吗?
他对自己隐隐生出了疑惑,长指在那软热的膣内绕了一圈之后,缓缓往后撤出。
几乎他一抽出手指,压制一松,凌鹰便有了动作—
他动作迅速地拉起长裤和底裤,弹起了身子,整个人往后缩在床头,虽说是面带戒慎地瞪着人,但那泛泪的眼,红晕满佈的颊,又羞耻又狼狈的表情却是让瑕心中一动。
未及细想,他跟着倾身向前,满心满眼,是凌鹰那殷红得惹人犯罪,厚薄适中的唇
「医生?」
就在他快要嚐到那唇瓣的滋味时,原本闭合着的目标动了动,逸出这声叫唤。凌鹰与他眼对眼的,神情有些紧绷,但并没有躲开。
瑕的身子顿住,两人的唇瓣相距不及吋许,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呼息。
「嗯?」他仅用一声单音回覆,并没有抽身的打算。
他想要再嚐嚐这唇瓣的滋味、这身子的滋味昨晚这人被压在自己身下是什么样的?高潮的时候是什么样的?他想再看看这衝动来得突然且兇猛,但是他并不打算压抑。
为什么不呢?凌鹰此刻依靠着他的庇护,哪儿也去不了,为什么他不能放任自己,好好享受这纯真如白纸的猎物
凌鹰与他大眼瞪小眼了好半晌,才迟疑地问:
「你又犯病了吗?」
会有这么奇怪的举动,露出这样狩猎者的表情,好似只能这样解释啊……!!否则自己可是男的!昨晚那样只是一场意外也许医生压根儿后悔碰了他也说不定。
瑕再受不住那蠕动唇瓣的诱惑,轻轻贴了上去不意外地听见对方发出一声尖锐的抽气。
「好像是」他含着那软嫩的唇片,含糊不清地应道。
哦哦这触感真棒啊……完完全全,就像是看起来那样:柔软、甜美好像咬下去,便会有甜甜的蜜液渗出至于凌鹰的误会,他打算将错就错。
那齿列开始啃咬着他的唇瓣疼中带麻的感觉让凌鹰微微瞇起了眼,心跳乱了几拍。他的吐息有些不稳,在瑕强势的封缄下断续地问:「我去找瑜?」
「不用,」瑕几乎没有迟疑,否决了他的提议。「你会帮我的对吧?」
他微微退开身子,专注而认真地盯着凌鹰仓皇的眼,直看得凌鹰调开了视线。
帮他?虽说是救命恩人,可昨天也已经!!还要再一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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