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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得笔直,双手摆在膝上,犹如小学生乖巧坐,“我错了,我不该故意只亲你的脸,也不该故意将口水抹在你脸上,我忏悔,我深刻忏悔。”
刚跑回来,躲在月亮门后边偷看的傅华音:“???”
所以,小婶婶的家庭地位,真那么低?
她恨铁不成钢,小婶婶,你是山神,给他点颜色看看呀,不能让他仗着你喜爱他,爬到你头上作威作福。
她忧伤明媚地离开,摸出手机给她妈妈打电话,“妈,我觉得,我们以后要对小婶婶好一点,小婶婶真是太惨了。”
华欣娴:“???”
不等她过问,那倒霉孩子已经挂了电话。
傅华音不愿具体说下去,她要给小婶婶留脸面,就像她爸一样,在家妻管严,但在外说一不二,一般外人,谁能知道他的家庭地位?
小婶婶也是如此,她家庭地位再低,在外边也要维护她山神娘娘的霸气脸面。
姐姐妹妹站起来。
红木桌上,顾雅深刻忏悔打动了傅白卿,他矜持地收回尾巴,睨向顾雅。
顾雅猛地抱起小狐狸,一张脸埋了毛毛里。
呜呜,太幸福了。
别人吸猫她吸狐,谁有她这样的快落?
傅白卿很满意自己对未来伴侣的吸引力,一张狐狸脸上,满是骄傲与高兴。
他甩甩尾巴,搭在顾雅的肩上。
顾雅吸够了小狐狸,将他抱回膝盖,她捏捏小狐狸的肉爪爪,又捏捏他的小耳朵,爱不释手。
小狐狸抖抖双耳,将耳朵从她掌下抖出来,他又用爪子拍拍她的手背,低声道:“别闹。”
“诶?”顾雅又将手背放到狐狸爪前,“你再拍拍我。”
狐狸爪爪厚肉肉软弹弹,拍在手背上,有种独特的触感。
傅白卿:“……”
他没好气地拍过去,顾雅在即将拍中时翻手,肉垫垫拍中她的掌心。
顾雅哈哈哈大笑,摸着小狐狸的毛爪爪,又捏一捏。
傅白卿无语,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的。
但看顾雅笑得杏眼都快眯成一条线,又配合着她,玩这些幼稚的游戏。
玩够了,顾雅取出自己打磨的梳子,给小狐狸梳毛毛,她暂时制做了两柄木梳,一柄小的,给小狐狸梳毛毛,一柄大的,给大狐狸梳毛毛,要是傅白卿还有其他体型,她再相应地做其他型号木梳。
傅白卿双眼眯起,舒服地发出低声嘤嘤嘤。
若说之前他说爱梳毛毛是想和顾雅亲近亲近,但现在,他真的喜欢上这项活动。
顾雅听到嘤嘤嘤声,感觉血槽被击之一空。
太可爱了。
嘤嘤嘤地小奶音,声音低,几不可闻,仿若小婴儿在无齿笑。
听着就觉得耳朵发麻,心肠发软。
她眉眼柔和,不紧不慢地给傅白卿梳毛毛,时不时按摩下穴道,专心致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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