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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秦轩狼狈落魄的模样,不是别人害的,而是自食恶果罢了。
顺着秦敏的视线看过去,秦越也看到了秦轩。
目光相对的瞬间,秦越从他眼中看到了刻骨的仇恨。
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秦放父子,秦越从不畏惧,但是丧家之犬,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却是常人不能预料的。
虽然府中有陈汉与数十仆从侍卫,可是秦越还是不想冒险。
秦越摘下身上的玉佩,交给秦敏:“拿着玉佩,带着平儿安儿,去勇毅侯府,我不在的这些日子,请侯府帮忙照料一下平儿安儿。待我归来,定会亲自登门拜谢。”
思来想去,也只有勇毅侯府,最是安全。
秦敏接过玉佩,郑重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经历过路上的几次截杀,秦敏也不敢再跟过去那样天真,有些人狠毒起来,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或许这就是秦敏这一趟京城之行,学到的最深刻的一堂课。
秦轩的目光若是能够化作实质,只怕秦越早已被凌迟。然而秦越却根本不屑多看他一眼,径直走向了贡院,那个秦轩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踏足的地方。
一直到秦越的身影消失在眼前,秦敏才又上了马车,吩咐赶车的陈汉:“陈师父,去勇毅侯府。”
马车哒哒哒地离去,从头到尾,秦敏都没有与秦敏说一句话。
早在苏城之时,他们的兄弟情义,便已了断。
看到秦越走进贡院,秦轩终于忍不住了。他一把拿过书童抱在怀里的笔墨,孤注一掷地走向那道高不可攀的大门。
“姓名,籍贯。”
“秦轩,锦州桃溪。”秦轩自报家门,然而短短几个字,就让对面的人变了脸色。
“犯罪之子,无权科考。去去去,下一个。”登记的人不耐烦地对着秦轩摆了摆手,然而秦轩却如魔怔了一般,竟是径直往里冲去。
“大胆!快拦住他!”
蜂拥而上的护卫一把擒住秦轩,就像是丢垃圾一般将他扔出门去。
“呸,脏了爷爷的手!”
秦轩狼狈地倒在地上,身边路过的考生像是见到什么脏东西似的,一边捂着口鼻,一边快步绕开了他,走进贡院。
秦轩的书童哭着跑了上来:“少爷,咱们走吧……”
“我不走……我要考科举……”秦轩口中喃喃地说道,目光死死地盯着贡院的门。
然而那道梦寐以求的大门,却在他眼前轰然关闭。
功败垂成,大约是这世上最痛苦的事了。
马车停在了勇毅侯府门口。
秦敏望着庄严肃穆的侯府大门,紧张地咽了口口水。他深呼吸了一口,终于鼓足勇气走上前去。
“麻烦找一下你们长公子,就说是桃溪秦越让我过来,有事相求。”说着,秦敏拿出了秦越交给他的玉佩,递了过去,“这是信物,你们拿给长公子一看,他便明白了。”
勇毅侯府的门房见过秦越上门,一听是他的事,立马笑眯眯地应了下来:“您稍等,小的这就去通传。”
门房拿着秦越的玉佩去了后院,朱昭煦与朱昭熙正好在一处练武。
朱昭煦哪里注意过秦越戴了什么玉佩,反倒是朱昭熙一把将玉佩接了过去:“是他的玉佩。我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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