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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也会尿床吗?”楚灯青眨了下眼睛,好奇地问,“哥哥看上去好不一样,这样的哥哥也会像我一样吗?”
难为她说这么一大长串,最开始见楚灯青,她话都还有点说不利索。
谢枕微捏捏她肥嘟嘟的小脸蛋:“我和你差不多的,没什么不一样。”
宫女换好了被褥,又替两个小主子换衣裳。天太冷,沐浴还是等到白日,免得受了凉。
谢枕微牵着楚灯青的手回到床上,见她还是很不好意思的样子,就抱抱她道:“快睡啦,你不是想吃桂花糕吗,我明日叫小厨房做。”
“真的?”楚灯青问。
“当然,”谢枕微说,“快睡吧,都不知道几更天了。”
谢枕微打了个小小的哈欠:“明日起来还要练大字。”
楚灯青念着桂花糕,也忘了自己方才尿床的事,很快就睡过去了。
但今晚,楚灯青不知怎的叫仪芳收拾出新的屋子,她要与谢枕微分屋睡。
谢枕微知道楚灯青这是嫌弃他了,或许是觉得他丢了她的脸,丢了齐国皇室的脸。
可谢枕微绝不会容忍楚灯青嫌弃他。
谢枕微叫住了仪芳,让她忙别的去。
仪芳不知道该听谁的,明面上楚灯青与谢枕微都没有名分,住在这兰溪宫,说后妃不像后妃,说奴隶不像奴隶。
白日里拓跋昭叫她们好生伺候楚灯青,又说谢枕微只是奴,按道理仪芳该听楚灯青的,可是她怕。
谢枕微的眼神令仪芳觉得窒息,好像被掐住了脖子。仪芳本能地听从了谢枕微的话。
仪芳走了,于顺儿见势不对,也跟着开溜。
屋里伺候的太监婢女都慢慢离开了。
楚灯青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低着头嗫嚅道:“我只是担心碰着了哥哥的伤口。”
她为自己找到了一个绝佳的理由,可谢枕微毫不留情地揭穿了她:“我伤口在身下,你能摸到吗?”
他不给楚灯青留脸面,也不给自己留:“如果小青能碰到,那就碰到吧。”
躺在床上的谢枕微开始解衣裳:“正好,来看看哥哥现在是什么鬼样子。太子成了太监,小青不觉得很好玩吗?”
楚灯青不说话了,慢腾腾走到谢枕微身边,按住他的手。
好久好久,她才低声说:“对不起,哥哥我错了。”
她慢慢脱掉外裳,爬到床上去,轻轻挨着谢枕微的肩膀:“哥哥,我只是怕。”
“哥哥不像哥哥了,”楚灯青轻声说,“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
谢枕微静静地躺着,过了会儿才开口说话:“我还是我,我还是小青的哥哥。这点永远也不会变。”
楚灯青挨着他,想再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担心自己说错了话又惹他伤心。
她知道谢枕微伤心了,虽然他不说,可他唇白得厉害,像是血都被抽光了。
她慢慢摸上他的脸,想按出点血色来,可是徒劳无功。
“哥哥,是不是很痛?”
谢枕微没说谎:“嗯,很痛。”
“哥哥,我会不会真的去当军妓,当军妓是不是比当太监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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